“噢……呃……
意思不是……”穆特里先生忽然笑得很僵，拼命想找台阶下，“呃……当然总也会有
两个黑鬼是长脑袋，不像其他那些黑鬼样笨得像猪。”
“看，”奥斯本先生忽然伸出那只刺青手搭在穆特里肩上，然后狠狠掐
下，“迪克，你还是赶快闭嘴比较好。”
穆特里先生不敢再吭声。
走出明星餐厅时候，电视上那个穿卡其布制服人还在接受访问。骑着火箭回家，蛋糕盘还安安稳稳地在车头篮子里。路上，满脑子想还是那只鹦鹉，而且越想越困惑。那只鹦鹉用德语骂脏话，而且它最近得脑热病死掉。
回到家时候，发现爸爸坐在椅子上睡着，而收音机却还开着。其实，刚刚还没出门去买东西之前，收音机转播亚拉巴马大学队比赛就已经结束，现在播放是乡
，你刚刚叫干吗？”
“你看看这家伙！”穆特里先生伸手指着电视里那个咆哮嘶吼人。“那王八蛋叫林肯·罗克韦尔，是美国纳粹党老大，什
狗屁啊！”
“美国纳粹党？”注意到奥斯本先生脖子后面忽然涨红起来。“当年到欧洲吃那多苦头，就是为要打纳粹党，结果搞半天，他们竟然跑到美国来！”
“他说他们要征服全美国！”穆特里先生说，“再继续听他满嘴狗屁，你会气炸！”
“那王八蛋要是被逮到，肯定会打爆他脑袋！”
当时正要走出门，脑海中思绪起伏，结果却听到穆特里先生大笑着说：“哼，有件事他倒是说对！们确实应该把所有黑鬼用船送回非洲去！打死都不会让黑鬼跨进家步。不像有些人，竟然还把莱特富特先生请到他们家去。”
听到他这句话，立刻就知道他在影射谁。立刻停下脚步，转头盯着他。电视上那个人还在大放厥词，说什“种族净化”。曾经听艾默里警长说过，穆特里先生是三K党。此刻他龇牙咧嘴地笑着，边对奥斯本先生说话，可是眼角却瞄着。“就是这样，家就是堡垒！打死都不让黑人进家，把堡垒搞得乌烟瘴气！相信你应该也不会吧，尤金？”
“林肯·罗克韦尔，哼！”奥斯本先生说，“纳粹党竟然也有脸取这个名字！”
“不过最起码那家伙还有点脑袋，知道不可以跟黑人做朋友。你说对吧，尤金？”穆特里先生还是不罢休，直在激。
这时候，奥斯本先生终于意会到他在说什。他立刻用种憎恶眼神瞪着穆特里先生。“当年在欧洲战场上，有个叫厄尼·格雷弗森人救命。他那张脸比木炭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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