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他们杀他。”他说,“不会愿意听到哈利叫唤。”他做个奇怪小动作,用手在膝盖上掸下,仿佛在说“就这定”。他说:“要回英国去。”
“劝你暂时先别走。如果你试图在此刻离开维也纳,奥地利警方会借题发挥。知道吗?库勒责任感让他也给他们打电话。”
“明白。”他绝望地说道。
“等们找到那第三人……”
“倒是很想听他叫唤。”他说,“杂种,该死杂种。”
两遍。
“明白意思?”如果有人看到世界末日,看到架飞机从航线上坠落,想他是不会害怕得牙齿打战。此时此刻对于马丁斯来说,个世界毫无疑问地来到末日。这是个充满舒适友谊世界,个有着英雄崇拜世界,个有着从二十年前学校走廊里建立起信任世界。每段记忆——长长草丛中午后、布里克沃斯公地中非法射击、那些梦、那些散步、每段共享经历——顷刻之间全被玷污,像被扔原子弹小镇,会有很长段时间人们无法在那里安全走过。他坐在那里,凝视着自己双手,沉默无语。从橱里拿出瓶价格不菲威士忌,倒两大杯双份。“来,喝。”他乖乖照做,就好像是他医生。待他喝完后又给他倒杯。
他缓慢地问道:“你肯定他就是真正老板吗?”
“们路查下来。”
“知道吗?他总是还没想明白就采取行动。”
没有反驳他,尽管这不是他之前告诉对莱姆印象。他这是在捞救命稻草。
“假如,”他说,“是有人在操控他,逼着他陷入这项黑市生意,就像你逼着哈宾反过来去欺骗……”
“有这种可能。”
“而他们怕他被捕后会说出切,于是谋杀他。”
“不是没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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