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能捏造出这种让说不清事情。这种毫无根据逼供,自打四岁时接受盖世太保审问以来还没经历过呢。”
玲王奈也放下刀叉,用餐巾擦擦嘴角,靠在椅背上。
“那你告诉波罗海是什样子吧。和这儿海有什不同?”
“哦,那可大不样。这里海水充满太阳气息和木头气味,深深地渗进海风里。而波罗海却相反,那里让人感觉潮湿、阴冷,而且还必定带着些岩石气息。”
玲王奈静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像是在想象着所形容波罗海风情。看到她若有所思样子,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回想。对,确如此,这里海能闻出木头和沙子气味,而北欧大海却不同,它永远那冰冷,波涛撞击着岸边深褐色岩石,海水中泛起咸涩海潮气息,千百年以来成不变。
晚餐时她打算和喝几杯?
盯着玲王奈,怎都看不够。虽说她近日郁郁寡欢,但无论什姿态美女总是魅力无穷,况且,她为不影响情绪,还尽力做出高兴样子。为此特别感谢她。
与她共进午餐是种难得经历,玲王奈总有说不完话题来和讨论。她对于大脑研究解程度,说实话,甚至连都佩服不已。尤其是她所熟悉心理学领域,所掌握知识都无法和她相比。照这样看来,让她代替去采访御手洗,应该完全没有问题。
她特别热衷于打听和御手洗之间关系,提出问题有些甚至让难以启齿。想,以前采访那些娱乐界人物和模特时大概也是如此,经常提出不少令对方难堪问题。因此对玲王奈所问怪问题,也只能报以苦笑,仿佛真和御手洗有什说不清关系,正在被这名女记者穷追猛打,十分狼狈。最后只好丢下餐刀和叉子,双手摊,做出最坦率答复:
“玲王奈,不管你怎追问,只能拍着胸脯向你保证,和御手洗两人关系确是清白。”
“北欧很冷吧?”玲王奈开口问道。
“是啊。那儿切都像是石块垒成样冰冷,而人就像石块之间那些木头,能存在时,但无法长久,很快就腐朽、倒塌,剩下就只有石块。曾经在柏林误入过条大街背后小巷,那是条杂草丛生石板路,脚下石板已经磨平,但上头还能看到两道清
玲王奈听以后笑,但目光中总还透出些不信任神色。
“你们整夜乘游艇出海去,真是各睡各床吗?”
听只能笑出声来。
“难道别人也老是这问你?”
“因为从你话里,觉得你好像爱上御手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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