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事儿吧。
但是话已经说到这里,又不好拒绝他,只好含含糊糊地答应下来:“当……当然没问题,不过对音乐什都不懂,志愿者活动宗旨也谈不出二,英语更是句也不会说。能不能找个比更合适人?比如请个学校老师来也比强。如果是出于不好意思才让做这件事,那是完全没必要。刚才说希望帮你们忙,不过是指搬搬东西、验验门票这些事。”
费尽口舌向他解释半天,但是点效果也没有。
“这些体力活同学们早就有分工,而且当天个老师也不会来。”他句话就把顶回来。看已经无法再推托,只好把音乐会开幕式上讲话和担任评委两件事答应下来,才把这件事对付过去。
他又说,这件事他刚才正想打电话问。原来打算在御手洗出席消息落实以后,把这事情印在传单或门票上做个宣传,伙伴们都还在家等着自己最后消息。所以放下电话后还要打电话告诉同学。石冈先生要出席消息他们也打算在传单上印上去。心里虽然不情愿,但又找不出反对理由。向不擅长拒绝别人,因此在心里暗地打定主意,到台上后再向大家好好做个说明,解释说自己不懂音乐,然后再就劝不动御手洗前来出席事向大家认真道个歉。
从他说话口气能听出,他刚开始打电话时兴奋劲儿已经没有。虽然表面上他没有明说,但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扫兴,觉得有点愧对他。即使这样,他还是鼓足勇气,用无力声音对道谢后挂上电话。
从岁数上看,也许已经足以做他父亲,可是觉得从他身上学到不少东西,同时心里不禁对御手洗涌起更多不满,他如此不近人情简直让无法相信,也让十分悲伤。觉得御手洗变,以前他绝对不是这种人。
因此,当晚开始就存心冷落他,完全不想再为他做吃。自己做饭吃又觉得没意思,就到门口小餐馆凑合顿。原来买好鱼,准备晚饭时做味噌煮,也把它收到冰箱里冻起来。
就算御手洗现在回来,也不想和他说句话,因此早早地把自己关到屋子里,先是看会儿书,然后戴耳机听会儿披头士唱片。近来尤其钟情于他们演唱歌曲。刚认识御手洗时候,他是个披头士爱好者,在他影响下才慢慢喜欢上这个乐队。御手洗原本爱听爵士乐,但对披头士却并不排斥。多次听他提到过,他很欣赏披头士乐队中期以后创造性。
听着音乐,突然想到,要是这回高中生们音乐会上有人演唱披头士乐曲话,不也能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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