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手洗站起来,把头发用双手向后拢拢,然后脸不耐烦地说道:“对不起,已经和人家先约好,而且他只有那天有时间,十分遗憾。”
他边说边走出房间,也跟在后面出来。他从屏风边拐进厨房,在锅里接水,搁在灶上点上火。直跟着他进厨房,寸步不离地贴住他。
“御手洗,他们可都是些天真无邪高中生啊!”对他说,“他们长期以来满腔热情地参加志愿者活动,而那些美国学生身处语言不通异国他乡,加上身有残疾,生活得很艰难,天到晚都坐在轮椅上。那些高中生为对他们表示关心,才策划这个切自己动手音乐会。他们全是没有任何报酬,你难道就不能对他们心意表示点儿理解吗?”
“这知道。喂,你帮忙递下,袋装茶叶够不着。并不是不愿意去出席,而是没法在他们定下那天去。真要去话不但要弹吉他,而且还要发表演说,自己花钱买几张入场券都是应该。但是二十三日这天是早就跟人约好,看来已经很难再改变。”
“这件事可从来没听你说过啊。”
服他去出席,就把这件事直接答应下来。
对方听说事情谈定,声音竟然下子亮起来,原来畏畏缩缩完全不见,几乎是在喊着:“太好,是真吗?要是你们能来参加,大伙儿还不知有多高兴呢。这对们绝对是件荣耀事!”说着他又把自己家电话告诉,还个劲地说不少自己不擅长感谢话,连着道好几次谢,才挂上电话。
马上就到御手洗房间前敲敲门,等他冷冰冰地答应声后,推门走进去。他正呆呆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不知在想着什。他眼睛紧盯着天花板,进来时他连看也不看眼。对于他这副模样早就习惯,所以点也不往心里去。把刚才电话内容字不漏地转告他,没想到他听完后仍然言不发,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他们很需要你帮助。虽然不是让你去解决什疑难问题,但是这件事缺你也不行。知道你这个人是不会因为学生们付不起出场费而不肯答应吧?”
听这说,他那呆滞无神眼睛转向。
“那当然,不会因为钱而拒绝他。”
他边说边从床上坐起来。
“不过确没时间,要是改天话或许能想想办法,但就是平安夜前天抽不出空,因为有个重要客人要从美国来。”
说着他双脚踩到地面,慢慢伸进拖鞋。焦急地又问句,因为知道他不像在开玩笑。
“来是什重要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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