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呢?”
“别什都没说。”
“们需要画张那个男人肖像画。以后负责画肖像人会来找您,请您帮助们画好他肖像画。”
“啊?他……可是戴着墨镜……”
“恐怕您丈夫就是被他当枪使。也许他抓住您丈夫某些弱点。您把他错认为您丈夫,莫非他跟您丈夫有几分相像?”
“啊,是,是觉得有些低沉,还有些沙哑。”
就是这家伙!吉敷想,让像个小和尚似跑来跑去,就是这家伙!终于找到!他就是这次绑架事件策划者,主谋!
“您说他叫阿佐田?”
“对。”
“他没说别吗?关于他自己。”
“怎说呢?长得样子很奇怪,胡子、头发乱七八糟,喉结是红,好像烧酒喝得太多给烧。”
“知道。后来呢?”
“后来?”
“碰到那个人以后,还碰到过别什人吗?”
“啊,想起来。那天从咖啡馆回来,在家门口站着个戴墨镜高个子男人。”
“啊……有点儿……也许有点儿像。但是,身材完全不样。丈夫最近有些发胖,那个人挺瘦,也挺高。”
“也就是说,只是脸长得有点儿像?”
“对。”
“没说。只让告诉丈夫,说完就坐电梯下去。”
“您跟您丈夫说过这个人吧?”
“说过。”
“您丈夫反应如何?”
“特别烦问这个人事情。问他那个人是谁,他说谁都不是,就是个熟人,事不用你管什。”
“站在楼道里?”
“是,他也问,是甲斐老婆吧?然后说,告诉你丈夫,就说有个叫阿佐田人来过。说完就走。”
“哦。甲斐太太,九月十号开那辆白色车,是不是这个戴墨镜人啊?”
听吉敷这问,甲斐佳子好像想起来什似,看会儿天花板,说:“也许是那个人……不,不是也许,就是他!怎直没想起来呢?没错!就是他!”
“甲斐太太,还想请您回忆下他说话声音,是不是有些低沉,还有些沙哑,好像黑社会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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