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感觉自己真要被弄傻了,“换句话说,这个人的名字可能叫‘尧古索托豪托夫’,也有可能叫‘古特修-路修’,还可能叫别的什么;国籍不详,性别也不详——这就是你讲的?”
“正确!而且呢,年龄也不详哦。”
“什么呀!一定是因为你们都是些小孩子啦,如果是大人的话,至少能判断出性别和年龄的吧。”
“真的吗?可是,就算到了现在,要是再让我看见像那种样子的人,肯定还是判断不出来的。”
“那你就说说看,那个‘尧古索托豪托夫’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是俄国人?”
“不知道,不过不大像俄国人。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到底是不是那人的名字。”
“什么意思?”
“因为从来没有听本人说起过自己的名字啦。那个名字完全是小孩子们猜的。据说有个小孩子——是个比那时候的我还要小的孩子——看到,一边修玩具一边说‘尧古索托豪托夫’,所以大家就管叫这个名字了。不过呢,也有其他的小孩子坚持认为听到的是‘古特修-路修’,而我自己听到的是‘努瓦伊艾伊路莱伊特豪泰普’。”
“什么啊,你们知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不是名字啊?说不定因为他是外国人,而小孩子听到外语,总会觉得怪怪的吧。”
具都能修好。”
“唔,居然还有那种生意。”
“不是生意哦,从来不收钱的。”
“哎,不收钱的?真是个古怪的人。可是,这名和你前面说的事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你很烦呢!”她有点儿生气的样子,“你是不是打算不停打断我的话,不让我说下去?那样的话,我干脆不说好了。”
“那个人脸上什么特征都没有的,性别呀、年龄呀、人种呀,一点儿能让人推测的线索都没有。头发的颜色呢,唔,打个比方说,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把所
“那种事情也有可能哦,不过反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而且平时总是用日语和小孩子们说话的。”
“越说越糊涂了。那这个男的到底是哪里人啊?”
“哎,我说过那个人是男的吗?”
“呃?!是女的?”
“也不太清楚。”
“啊,知道啦,知道啦,你继续说,你继续说,我尽量不插嘴还不行吗?只不过,偶尔问一下行不行呢?因为有的地方我真的很好奇。”
“除非是确实很有必要的地方,才允许你问……那个,刚刚说到哪里了?”
“刚刚说到……对了,这位没有名字吗?”
“尧古索托豪托夫。”她这么回答。
这个名字很奇怪。如果说是真名的话,至少可以肯定不是日本人的名字,也不像美国人的名字,中国人的名字也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