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助教梶山先生和同学们也在实验室,那他们有没有提到杏子女士在那个时间吃了便当呢?”
“没有啊……那岂不是意味着被害者明明当着他们的面吃了便当,但他们瞒着没说?他们就是受托杀死被害者的凶手……?”
“不。杏子女士之所以把蛋糕装进便当盒里吃,就是为了欺骗跟自己一起吃午饭的梶山先生和同学们。如果他们是凶手,杏子女士就没有必要把蛋糕装进便当盒了。”
“啊,对哟……可梶山他们不是凶手的话,看到被害者在上午九点多莫名其妙吃起了便当,肯定会觉得很奇怪,不可能没注意到啊,照理说早就该告诉我们警方了……”
说到这儿,我心中一凛。因为我察觉到了一种惊人的可能性。
测的死亡时间的确是“前一天傍晚到夜间”。
“可凶手是用什么借口说服杏子把蛋糕装进便当盒,又让她用筷子吃蛋糕的呢?又是用什么借口让她把咖啡厅的蛋糕藏进包里的呢?我知道这样会让警方误判死亡时间,可凶手总不能把真正的目的告诉她吧?被害者肯定是被凶手的花言巧语骗了,可凶手到底要摆出什么样的借口,才能让被害者按自己的计划做呢?”
“认定杏子女士是因为上当受骗才做了这些事,未免有些牵强。无论是谁,听到这样的要求都会起疑心的。没有被害者的全力配合,这套伪造的不在场证明就不可能成立。那就意味着杏子女士早就知道这一系列的行为会让警方误判自己的死亡时间,进而为凶手提供不在场证明。”
“她早就知道这样会给凶手提供不在场证明?谁会特意给要杀自己的人制造不在场证明啊?”
“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是杏子女士求凶手杀了自己的。”
“……对了!案发上午九点多,菊谷来实验室要过钱。被害者离开了十分钟左右,跟他一起去了职员室。难道被害者就是利用那段时间吃了便当?”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杏子女士当着菊谷先生……”
“可菊谷完全没提过这茬啊。也就是说,受被害者之托动手杀了她的人就是菊谷吗?!”
“没错。杏子女士对外宣称她在职员室听菊谷先生啰唆了十分钟,从头到尾都在要钱,其实她是利用那段时间把便当
“求凶手杀了自己……?”
“杏子女士想要z.sha,但她有不能z.sha的苦衷。于是她就找到凶手,请他杀死自己。作为回报,她决定为凶手制造不在场证明。”
“这么说的确能解释得通……那凶手到底是谁啊?”
“我刚才也说了,杏子女士吃便当的时间其实是上午九点多。当时她在哪里呢?”
“上午九点多的话,她应该在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