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便被托举到高高的凳子上,就像被托举上公共汽车一样,放妥后再把绞索小心套住脖子,仿佛它是一件衣服,然后踢掉凳子。我听到四周响起一片长长的叹息声,就像充气床垫放气的声音,我看到丽迪亚嬷嬷把手挡在麦克风前,盖住她身后发出的其他声音。我俯向前去,和众人一齐把双手放在面前的绳子上,绳子毛刺刺的,在炎热的太阳光下绳子上的沥青有些发黏。然后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表示我与挽救者团结一致,赞成并共同参与了处死这个女人。台上悬空的两只脚开始乱蹬,被那两个黑衣女人抓住,使劲往下拽。我不想再看了。我把目光转向青草。转向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