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真酷,”拉罗斯说,“不过,还被追成那样子。也许会被抓住,也许被摔到地上,连气都喘不过来。”
“故事是关于迫害的,”伊格纳西亚说,深深吸了一口氧气,“我们受人迫害,过成现在这样。天主教徒认为是魔鬼,是原罪在背后迫害我们。眼下是白人的所作所为在迫害我们。”
“那叫精神创伤。”马尔文说。
“真是感谢你啊,”伊格纳西亚说,“我们因自己对他人的伤害遭受迫害,到头来又被他人的迫害伤害。我们一直在扭头看背后,或担心接下来有什么灾难。我们一辈子,这么一眨眼就过去了。哎哟,没了!”
“什么没了?”
“唔,”拉罗斯说,“那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
“寓意?我们的故事不讲究这个。”伊格纳西亚恼怒地鼓起腮帮子。
“他们把这叫作起源故事。”马尔文说,她很恼火,但话说得很准确。
“就像,啊,就像创世纪,”伊格纳西亚说,“但发生的事情不止这些,其中有故事说大地是一只小麝鼠创造的。”
“我们的纳纳波宙,就像他们的耶稣一样。”马尔文说。
他们身后,而是落到了他们面前。这下,他们陷入了困境。”
拉罗斯点点头,沉浸在故事中。
“但蛇王可怜兄弟俩,让他们坐在它背上过了河。滚动的头颅赶到河边,乞求蛇王带她过河。蛇王允许头颅待在它背上,可走到河中间时把头颅甩了下去。”
“‘你以后的名字叫鲟。’蛇王说。头颅变成了第一条鲟鱼。”
“鲟鱼是什么?”拉罗斯问。
“现
“有点像耶稣,”伊格纳西亚说,“但他老爱放屁。”
“那么,那个滚着跑的脑袋就像耶稣的妈妈马利亚?这个故事就像《圣经》里的第一个故事创世纪?”
“可以这么说。”
“那么我们的马利亚就是一颗滚着跑的脑袋。”
“一颗滚着跑的邪恶的脑袋。”伊格纳西亚说。
“鲟鱼是一种丑陋的鱼,”伊格纳西亚回答,“它曾经像水牛一样是我们族人的生活来源,现在还有人在北方的大湖大江里养鲟鱼。”
“知道了,”拉罗斯说,“那故事就这么结束了?”
“没有。那两个孩子四处流浪,弟弟不小心被丢下,他独自一人。‘现在我得变成一只狼。’小男孩说。”
“有意思。”拉罗斯说,“要变成一只狼啊。”
“哥哥后来找到了他,他俩继续结伴同行。哥哥变成了一个多才多艺的人:有些地方叫他维西柯查克,有些地方叫他纳纳波宙,他还有别的名字。他有点傻气,也很聪明,他变成狼的弟弟,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创造了第一个民族,阿尼什纳比,他们是第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