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斯先生问莫雷尔,好象对个中间人说话,这样就不必直接问跑堂。他所谓“这个”是指三朵枯萎玫瑰花,是饭店侍应部领班好心好意放在桌子上以为可以装饰桌面。“可以……”莫雷尔尴尬地说:“您不喜欢玫瑰?”
“哪里话,指出刚才那个问题,恰恰证明喜欢玫瑰花,既然此地并没有玫瑰花(莫雷尔感到莫名其妙),但实际上,并不很喜欢玫瑰花,对姓名极敏感;看到朵玫瑰花有几分姿色,便得知她叫罗特希尔德男爵夫人或叫尼埃尔元帅夫人,这无异于吹来股寒气。您是否喜欢指名道姓?您是否为您音乐会小曲段找到标致标题?”“有首《愁诗》。”
“真糟糕,”德-夏吕斯先生答道,嗓音很尖,象耳光样响亮。“可要是香槟吧?”他对领班说,领班满以为端上来就是香槟,实际上是为两位顾客倒满两杯根本不是香槟汽酒。“不过,先生,……”“撤走这该死东西,它连最差劲香槟都沾不上边。简直是催呕药,叫‘Cup’(混酒),般用三颗烂草莓泡在醋和塞尔茨矿泉水混合液之中……是,”他接着转身对莫雷尔道:“您好象不知道标题是什名堂,甚至,在您表演最得意节目之中,您似乎没有发现事情通灵面。”“您是说?”莫雷尔问,他对男爵席谈话点也没听明白,生怕丢掉条有用信息,比如,举个例子,邀请吃饭之类,德-夏吕斯先生有所疏忽,没有把“您是说?”当成个问题来处理,莫雷尔因此得不到回答,以为该换换话题,于是给他耍个花招:“瞧,那个卖花金发小娘子,她卖就是您不喜欢花;又是个准有宝贝女友女人,那个老娘,在里面桌上吃饭那个,也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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