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笑,因为,如果说,作为医生,他反对晚饭后就打瞌睡(至少他先讲清科学道理后再生气,但他也没有把握是否在理,因为他对此也有不同看法),但作为男子汉大丈夫,而且又好逗人,他喜欢嘲弄自己妻子,开始只是催她半醒,以便让她再睡过去,然后再重新把她弄醒,以此为乐。
此时,戈达尔夫人已酣然入梦。“可以!莱翁蒂娜,您睡着,”教授大声对她叫道。“听斯万夫人说话呢,朋友,”戈达尔夫人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又迷糊过去。“荒唐,”戈达尔嚷嚷道,“待会儿她还会向们宣称她没有睡。多象来看病病人,他们硬说他们从来没睡着觉。”“他们也许自己是这想,”德-康布尔梅先生笑着说。但大夫既喜欢唱反调,也喜欢逗人玩,就是容不得个门外汉敢在他面前谈医道。“人们不能想象自己不睡觉,”他以武断口气发布他论断。“啊!”侯爵毕恭毕敬地欠欠身,颇似戈达尔过去举止。“看清吧,”戈达尔接着说,“您不曾象那样下药,甚至用两克‘trional’①仍达不到半睡眠状态。”“确,确,”侯爵神气自负地笑着说,“从来没有用过trional,也没有服用过任何诸如此类麻醉品,这些玩艺儿会儿就失效,反而把您胃弄坏。象吧,人家整夜在尚特比森林里狩猎,向您保证,人家无需用trional来安眠。”“无知人才说这样话,”教授回答道,“Letrional有时可以有效地消除神经紧张。您说trional,可您是否晓得这是什东西吗?”“可……听说是种催眠药品。”“您没有回答问题,否会催眠,而是问您这是什东西。您能告诉它包含多少戊基和乙基成份吗?”“不,”德-康布尔梅先生尴尬作答。“宁可来大杯白兰地,甚至来大杯345波尔图酒也行。”“此酒毒性大十倍。”教授打断说。“关于trional,”德-康布尔梅先生冒然说,“妻子就习惯用那些玩艺儿,您最好同她说。”“她知道恐怕与您不相上下。但不管怎说,假如您妻子服用taional来安眠,那您可见,妻子就大可不必。喂,莱翁蒂娜,挪动挪动,你迷糊过去,你见吃过晚饭就睡觉吗,?现在就睡得象个老太婆那样,待到花甲之年,你该怎办才好?你会发胖,你会停止血液循环……她已经听不见说话。”“这样对健康有害,晚饭后就这样打瞌睡,是下是,大夫?”德-康布尔梅先生说,企图在戈达尔面前挽回点面子。“酒足饭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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