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片嘴唇早已化为尘土,这时,忧虑会压得喘不过气来!
唉!那天在东锡埃尔,奇迹没有出现。当到达邮局时,外祖母已经打来电话。走进电话间,线被占,有人在讲话,显然不知道没有人回答他,因为当拿起听筒,就听见那段木头象木偶戏中驼背丑角在尖声尖气地说话。把它放回原处,它就不响。可是再拿起时,它又象驼背丑角喋喋不休地唠叨开。无可奈何,只好挂上电话,不再去碰它,这段会说话木头这才停止痉挛,直到最后秒钟它还在唠叨。去找邮局职员,他叫稍等片刻;然后就讲话;开始没有声响,可是突然听到个声音。以为自己定熟悉这个声音,其实不然,因为以前,当外祖母同说话时,总是边听边看着她脸上嘴巴和占据着很大块地方眼睛,而她声音,今天还是第次单独听到。因为这个声音成切,感到它变形。当它象这样没有脸部线条陪伴,单独来到身边时,发现它充满柔情。它可能从来也没有象今天这样温柔过!可能外祖母感到离开家,怪可怜,认为完全可以向抒发她感情;而在平时,这位女教育家总是恪守“原则”,克制自己,不让这种感情流露出来。这声音很温柔,但也很忧郁。这忧郁感觉首先是由温柔引起,因为它明净纯洁,几乎尘不染,任何冷酷、自私和同别人格格不入东西都被洗涤清,人类声音是很难达到这般纯净。这声音由于过分体贴而显得脆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打碎,化作串纯净泪珠而消失。再说,这声音单独出现在身边,不再戴着脸孔这个假面具,第次发现它充满忧伤,而她生忧伤已使声音出现裂痕。
此外,难道仅仅是因为孤立地听见声音才产生这种令人心碎新感觉吗?不是。更确切地说,声音孤独似乎使想起人孤独,外祖母孤独(她第次同分离)。声音孤独是人孤独象征和直接结果。平时,外祖母天到晚指挥做这做那,不准做这做那,服从烦恼和抵抗冲动抵消对她温情,此刻,这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将来也不会再现(因为外祖母不再要回到她身边,受她统治。她正在对说,希望干脆在东锡埃尔呆着不要回去,不行话,无论如何也得尽可能多呆些时间,这于身体和写作都有好处)。此外,在耳边听筒下感觉到是们两人相互体贴。这种体贴摆脱平时同它抗衡相反力量,从此变得不可抗拒,这使心潮起伏,感慨万千。外祖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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