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感到，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他们，还是
自己，都必须这样做，可能就会因他们不这样做而责怪他们
。相反，觉得他们保护自己
生命是非常明智，同时也无法阻止自己将自己生命置于第二位。炸弹即将爆炸，自己置身在他人之前。后来发现，在这些人当中，有许多人生命更没有价值。自那时以来，觉得这样做就尤其荒唐甚至罪恶。
话又说回来，拜访埃尔斯蒂尔那天，距意识到这种价值差距时间还很远，何况也谈不上有任何危险，只不过作为很有害自尊心前奏信号，要求自己对于本人那样热切向往快乐，不要显得比对人家尚未完成水彩画家作品看得更重而已。这幅画终于完成。
走到外面，立即发现——
这个季节白昼是多
长——天色并非想象那晚。
们到海堤上去。以为那些少女可能还会从那里经过，使出多少诡计，才叫埃尔斯蒂尔呆在那个地方啊！将们身边高耸入云悬崖指给他看，不断地要求他与谈这些少女事，以便叫他忘记时间，叫他留在那里。似乎感到往海滩尽头走，截住这小帮人可能性更大。
“想跟您起稍微再靠近些，去看看这些悬崖，”对埃尔斯蒂尔说，因为发现这些少女中有个常常往那边去。“边走，您边跟谈谈卡尔克迪伊吧！啊，多想到卡尔克迪伊去啊！”又加句，并没有想到，在《卡尔克迪伊港》这幅画中那强有力表现出来崭新特点，说不定更多地是来自画家视觉，而不是来自这片海滩真有什特别价值。
“自从看这幅画以后，这个港口和海啸角，可能就是最想见识地方，而海啸角从这里去，又路途遥远。”
“即使卡尔克迪伊不是更近些，大概还是会更倾向于建议你去卡尔克迪伊，”埃尔斯蒂尔回答说。“海啸角当然很精采，不过归根结底不过是诺曼底或布列塔尼那种大悬崖罢，你已经见识过。而卡尔克迪伊，低矮海滩上岩石遍布，完全是另回事。在法国，不曾见过与此相似景色，更使忆起佛罗里达某些景观。又奇，又极其有野趣。它位于克利杜和纳奥姆①之间，这些海域是多荒凉，你是知道，海滩曲线优美动人。这里，海滩曲线平平常常。可是那里，那曲线多优美，多柔和，简直无法对你形容！”——
①这两个地方似乎为作者所杜撰。
夜幕降临，必须归去。送埃尔斯蒂尔回别墅，突然，有如梅非斯托非勒斯骤然在浮士德面前显现，在大街尽头——有如与气质截然相反气质和几乎野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