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人来说,这种轻率稀释在他们整个生存过程中。在整个生存过程中,他们每天都并非必要地面临着海上旅行、坐飞机或坐汽车游玩所包藏危险,他们死亡会使之肝肠寸断人正在家中等待着他们归来。或者本书最近就要出版是他们活着唯原由。这本书还与他们脆弱大脑联系着。
同样,在里夫贝尔饭店里,们逗留晚上,如果有人怀着杀死动机来到,由于在个不现实远景中只看到外祖母、未来生活和要写书,由于完全融入邻桌那个女子香水味、旅馆侍应部领班彬彬有礼和正在演奏华尔兹乐曲婉转与悠扬之中,完全依附在现时感觉上,除与它不要分离,再也不能想得更远,再也没有其他目标,就会紧紧抱着这感觉死去,就会任人杀害,不去自卫,动不动,恰似那被烟草烟雾熏得麻木蜜蜂,再也无心去保护自己辛辛苦苦积蓄起来食物,再也不指望保全自己蜂巢。
此外,还应该说,在极度振奋心情下,最严重事情也变得无足轻重,这使终于理解西莫内小姐及其女友们。要与她们结识大业,现在在看来似乎轻而易举但又无所谓,因为只有现时感觉极度强烈又有每细微变化,甚至只是这种感觉持续下去会使快乐,对才有重要意义。其余切,父母,工作,游玩,巴尔贝克少女,都不比不容其停留、大风中抹飞沫更有重量,只是与这种内心强烈感受相对而言才存在:酩酊大醉将主观唯心主义、纯粹现象论实现几个小时。切都只不过是表象,只是随着们自己崇高而存在而已。这并不是说,真正爱情在这种状态中无法存在——如果们确实有情,而是们如同新到个地方那样清楚地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压力改变这种情感规模,以致们对它再也无法同等视之。这同爱情,们还能再次寻找到,但是已经易位,再也不考虑们自己,满足于现时赋予它感觉,这种感觉对们已经足够,因为非现时东西,们是不在乎。可惜是,如此改变价值观系数,只在酩酊大醉这个时刻才能发生作用。此时此刻再没有任何重要性,像吹肥皂泡样吹就化人,到明天,会重又具有他们重量。又得尽力重新开始现在看来已毫无意义研究工作。更严重是,这种明日数学,与昨日数学样,们将再度不可自拔地陷入这些数学题目之中,这便是甚至在这样时刻也约束们数学,只是对们自己失去约束力而已。如果恰巧在们近旁有位端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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