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很喜欢,她感到十分高兴。在提香为她位曾祖母绘制肖像上,就有这条项链。这条项链从来没有出过这个家族。这样就可以肯定这是真品。不知怎样买来画克里索斯画,她听都不爱听,事先就确信不疑那肯定是赝品,根本不想看。们知道她本人也画些花卉水彩。外祖母曾经听人吹捧过这些作品,就与她谈起这事。德-维尔巴里西斯夫人出于谦虚转话题,倒也没比对恭维已经司空见惯相当有名气艺术家流露出更多惊讶和快乐。她只是说,这是很令人愉快消遣,虽然画笔下花朵并没有什不起,至少画花使你生活在自然花朵世界中。尤其当人们不得不仔细注视以求临摹得很象时,对天然花朵美,是百看不厌。但是在巴尔贝克,德-维尔巴里西斯夫人给自己放假,好让自己双眼得到休息。
外祖母和,见她甚至比绝大部分资产阶级都更持“自由派”见解,真是惊讶万分。人们对驱逐耶稣会士感到愤慨,她很迷惑不解。她说直是这做,甚至王政时代,甚至在西班牙,也是如此。她捍卫共和,只在下列情况下才谴责共和国反教权主义:“想去望弥撒,人家阻拦;不想去,人家非强迫去。认为这二者都样糟糕。”她甚至说出这样话来:“哟!今日贵族,这算什玩艺!”“在看来,个人不劳动,简直钱不值。”说不定就是因为她感觉到人家从她嘴里撷取讽刺挖苦、味道醇厚、难以忘却东西,她才这说。
们很尊重些人聪明才智,采取谨慎而又小心翼翼不偏不倚态度拒绝谴责保守主义者想法。德-维尔巴里西斯夫人正属于这种人。外祖母和,经常听到她坦率地表达些很先进见解——不过,还没有先进到赞同社会主义地步。社会主义是她眼中钉,们几乎认为,在各种事情上,真理尺度和典范都在她身上。当她对自己提香画,她城堡廊柱,路易-菲利浦谈话幽默发表评论时,真是她说什们信什。
但是,那些谈起埃及绘画和伊特鲁立亚①铭文来令人着迷学识渊博学者,谈起现代作品来可就太平常。们不得不自忖,对于他们擅长那些学问,是否们估价太高,因为他们对波德莱尔研究很简单,平平常常,而他们对现代作品研究就连这种平平常常都显不出来。当就夏多布里昂、巴尔扎克、维克多-雨果向德-维尔巴里西斯夫人提问时——往昔她父母全接待过这些人,她自己也隐约见过他们——她嘲笑对这些人十分佩服。象她刚刚对些贵族大老爷或些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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