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廊里观看卡帕契奥画,或者在某出从未听说戏中听拉贝玛朗诵,便不会再产生美妙惊叹,不会再感到终于看见使梦绕魂萦、不可思议、无与伦比杰作,其次,既然期待从拉贝玛表演中得到高贵和痛苦某些方面启示,如果女演员用她卓越和真实艺术来表演部有价值作品,而不是在平庸粗俗情节上添点儿真和美,那,这种表演会更加卓越和真实——
①《菲德尔》第五幕第场台词。
②提香(1477-1576),意大利画家。
③卡帕契奥(1455-1525),意大利画家。
总之,如果拉贝玛表演是出新戏,便难以对她演技和朗诵作出判断,因为无法将事先不知道台词与她语调手势所加之于上东西区别开,会觉得它们和台词本是体。相反,能倒背如流老剧本仿佛是特有、准备好广大空间,能完全自由地判断拉贝玛如何将它当作壁画而发挥她那富有新意创造力。可惜几年前她离开大舞台,成为个通俗剧团名角,为它立下汗马功劳。她不再表演古典戏剧。常常翻阅广告,但看到总是某某时髦作家专门为她炮制新戏。有天,在戏栏里寻找元旦那周日场演出预告,第次看到——在压轴节目中,因为开场小戏毫无意义,它名字显得晦暗,其中包含对陌生切特殊情节——拉贝玛夫人演出《菲德尔》中两幕,还有第二天第三天《半上流社会》和《反复无常玛丽安娜》。这些名字象《菲德尔》名字样,在眼前显得晶莹可鉴、光亮照人(因为很熟悉它们),闪烁着艺术微笑。它们似乎为拉贝玛夫人增添光彩,因为在看完报上节目预告以后,又读到则消息,说拉贝玛夫人决定亲自再次向公众表演往日创造角色。看来艺术家知道某些角色意义不仅限于初次上演、使观众新耳目,或再次上演而大获成功。她将所扮演角色视作博物馆珍品——向曾经欣赏珍品老代或未曾目睹珍品新代再次展示珍品,这确是十分有益。在仅仅用来消磨夜晚时光那些演出预告中,她塞进《菲德尔》这个名字,它并不比别名字长,也未采用不同字体,但她心照不宣地将它塞进去,仿佛女主人在请客人入席时,将他们——普通客人——名字告诉你,然后用同样声调介绍贵宾:阿纳托尔-法朗士先生。
给看病医生,即禁止作任何旅行那位,劝父母不要让去看戏,说回来以后会生病,而且可能病得很久,总之,痛苦将大于乐趣。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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