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前奏响起，赵小涛眼中闪过
丝讶异。
十五秒后，赵云青唱出第句歌词，赵小涛表情已经不能简单地用差来形容。
“怎
搞
？”
他声音都变
调，“赵云青为什会跟你选同首歌？
但孟白已经走近，语带好奇：“你下期准备唱哪首歌？”
说完，他顿顿，改口道：“不对，PK赛不能问这种问题，拜托剪辑师哥哥帮
剪掉这段……还有你，小程，歌词本不用时候收起来，万有人进来看到，把你选曲泄露出去就不好。”
他拿起歌词本，反手扣过去，“这个键盘多少钱……”
花几分钟把节目组糊弄走，回酒店和陶时延起吃完午餐，程奚跑回练习室继续练习《黑雾》。
四天后，到验收学习成果时刻，后台直接乱成菜市场。程奚边在嘴里哼唱，边任由化妆师拿美瞳往他眼睛上戳戳戳。
程奚算是彻底看清孟白。他懒得过去，刚要开口说不能，听见门口窸窸窣窣，似乎不止个人。
程奚狐疑地拉开门——孟白化全妆，身后跟着节目组摄影师，笑吟吟道：“Surprise，突击检查！”
看来是节目组组织采访，幸好刚才没把孟白怼走，那是在给节目组提供热搜素材。程奚淡淡道：“进来吧。”
“打扰，”孟白甜甜笑，带着摄像师往里走，“小程，你练习室设备好齐全啊，不愧是全能歌手。可以试试你鼓吗？”
程奚营业性礼貌道：“可以。”
为增加歌曲难度系数，周老师将《黑雾》改编成偏暗黑诡谲风格，妆发自然也要配得上。化妆师给程奚化个浅浅烟熏妆，鼻影、侧影打比平时重倍，配上灰色美瞳和华丽燕尾服，仿佛从中世纪欧洲走来吸血鬼王子，俊美，但更危险。
切准备妥当，程奚在工作人员引导下到达候场区，赵小涛冲他招招手，如同每场赛前那般引导：“不要紧张，相信你自己，你是最棒。”
程奚“嗯”声。
这时主持人报幕完毕，前台响起《集结号》标志性号角声——代表着有歌手要唱歌。
排在程奚前面自然是赵云青，赵小涛竖起耳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听听他唱怎样。”
孟白敲两下：“哇，个外行都能听出来音色超棒！听说这个牌子乐器很贵，多少钱？”
“没多少，几百万。”
孟白瞪大眼睛，冲摄像头吐吐舌头：“幸好没把它弄坏。”
看完鼓和贝斯，孟白又带人往前走。那边是程奚练歌地方，有麦架和键盘，此时歌词本正在键盘上随意摊着。
程奚脸色微沉，不想让人知道自己选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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