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要再争吵。”
将头靠在他肩上,说道:“是啊,那好。也许反正要不多久。但眼下还得继续。哪怕你不希望在身边,还会有其他人需要。”
“猜你说得对,凯丝。你真是个很好护理员。如果你不是你,那对于你就是个完美护理员。”他笑声,伸出胳膊搂住,可们仍是那样并排坐着。后来他说:“总是想到,不知哪里有这条河,水流很快很急。水里有两个人,试图抓住彼此,他们尽量紧紧地抱在起,但最终还是承受不住。水流真太湍急。他们不得不松开手,就此分散。觉得们就像这样。太可惜,凯丝,因为们辈子都爱着彼此。但最终们却不能永远在起。”
他说这些话时候,记起那天夜里,从利特尔汉普顿回来路上,在狂风大作田野里,跟他紧紧相拥样子。不知道他是否也想到同样事,抑或他仍在想象着河流和湍急水流。总之们就那样继续坐在床边过很久,沉浸在各自思绪中。最终对他说:
“很抱歉先前对你发火。去跟他们讲。会尽量确保让你有个真正好护理员。”
“太可惜,凯丝,”他又说遍。然后想那天上午们就没有再谈过这事。
记得那之后几个礼拜——新护理员来交接之前最后几周——风平浪静得令人吃惊。也许和汤米都格外努力,要好好相待,但时间仿佛不知不觉就这样无忧无虑地滑走。你也许以为们这样在起状态,会有种不现实气氛,但当时点也不觉得奇怪。忙于照顾北威尔士两个捐献者,没办法如愿在金斯费尔德待较多时间,可依然做到每周来三到四次。天气变冷,但仍然干燥,常常阳光明媚,们在他房间里消磨时光,有时候做爱,更多时候就只是谈天,或是汤米听读书。有两次在床上读书,汤米甚至取出他笔记本,开始涂鸦构思新动物。
后来有天进来,那是最后次。是十二月个晴爽天气午后,点钟刚过时候到。上楼到他房间,隐约期望看到某种变化——也不知道会是什。也许认为他会在房间里挂起饰品之类。但是当然切如常,总来说,松口气。汤米看起来也没有什不同,但是当们开始谈话之后,就很难假装这只是又次探望而已。然而先前几周里们已经翻来覆去谈那多,没有什特别事,此刻们必须得讲清楚。觉得两人都不想开始新谈话,开始那种无法好好谈完,过后留下遗憾谈话。因此们那天交谈显得有些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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