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
说
，对不对？是啊，你这话说得没错。
们收走你们创作是因为们认为它能揭示你们灵魂。或者更准确地说，们这做是为
证明你们有灵魂。”
她停
下，和汤米这长时间以来，终于交换下眼神。然后问：
“为什你需要证明这种事呢，艾米丽小姐？莫非有人认为们没有灵魂吗？”
她脸上浮现出淡淡笑容。“看到你这样吃惊，凯西，很受触动。从某方面来看，这显示出们工作做得很好。正如你所说，为什会有人怀疑你们没有灵魂呢？可是得告诉你，亲爱，许多年以前，在们刚刚开始时候，这种认识还不为大众所接受。虽然从那时到现在，们已经走很远，但即便是今天，仍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这回事。你们这些黑尔舍姆学生，哪怕是离校之后，到这样个世界里，仍然对此半点认识都没有。就在此刻，全国各地都有学生在非常悲惨环境中长大，那种生活条件你们这些黑尔舍姆学生简直无法想象。现在们不在，情况只会更糟糕。”
她再次停下来，有会儿她仿佛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们。后来，她继续讲：
“无论如何，们至少确保们负责照顾你们所有这些人，都能在美好环境中成长。们还确保你们离开们之后，仍然可以避免那些最恐怖遭遇。至少们有能力帮你们做到这些。然而你这种梦想，能够延迟这种梦想，像这种事，就始终不是们所能决定，哪怕是们影响力最高时候也不行。很抱歉，看得出，说这些话，你们不大愿意接受。但你们定不能灰心。希望你们能够理解们为你们争取到切。看看你们俩！你们出息得多好！你们都受过教育，有文化。很抱歉没能帮你们做到更多，但你们必须得明白，过去情况曾有多糟糕。当初和玛丽—克劳德刚开始时候，像黑尔舍姆这样地方根本不存在。们和格伦摩根之家是最先办起来。几年之后，又有桑德斯托管中心。们几家机构起掀起场规模不大但却很有影响力运动，们对当时通行整个捐献程序提出挑战。最重要是，们向全世界表明，如果学生们在人道、文明环境中长大，他们就有可能像任何普通人类成员样，长成会体贴、有智慧人。在那之前，所有克隆人——或者称之为学生，们喜欢这样称呼你们——存在仅仅是为供应医学所需。早期时候，战后那些年，大多数人对你们解就仅止于此，是试管中样貌模糊物质。难道你不同意吗，玛丽—克劳德？她这会儿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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