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米之后大约个月左右,上到他房间,发现他正埋头在课桌前专心画画,脸几乎都要挨到纸页上。敲门时候他喊进来,但眼望去就看出他是在画那些想象中动物。在门口停下来,拿不准是否应该进去,可最终他抬起头,合上笔记本——留意到本子跟多年前他跟凯佛斯要来那些模样。走进去,们开始谈论与此完全不相干事,过会儿他将笔记本收起来,们谁也没说什。但那次之后,经常来之后发现本子留在书桌上,或是丢在他枕头旁边。
后来有天们在他房间里,有几分钟闲余时间要消磨掉,然后们要出门给他做检查,这时留意到他举止有点古怪:有些刻意,又有几分羞涩,让以为他想做爱。但这时他说:
“凯丝,想让你告诉。坦白跟讲。”
随即那本黑色笔记本从课桌里拿出来,他给看三幅不同素描,描绘是同种蛙类——只是这蛙长着条长尾巴,仿佛蝌蚪部分没有演变过来。至少,当你将本子举得比较远时候,画面看起来是这样。近看每幅素描都充满微小细节,跟多年前见过那些动物很像。
“这两只画时候觉得是金属做,”他说,“你瞧,所有部位表面都亮闪闪。但这边这只,觉得想把它画成橡胶。你看得出?几乎是黏稠状。现在想画个正式版本,认真地好好画,但拿不定主意。凯丝,你实话实说,到底觉得怎样?”
不记得自己怎回答他。只记得那刻百感交集各种浓烈情感涌上心头将吞噬。立刻就明白汤米是用这样方式,将当初在农舍围绕他画所发生切抛诸身后,感到如释重负,满心感激,纯粹欣喜。但同时也意识到为什这些动物会再次出现,汤米这看似随便询问背后蕴藏着各种可能,有各种层次含义。至少看得出,他是让知道,尽管们从未开诚布公地讨论过这件事,但他没有忘记;他让知道他没有妥协,而是忙于进行他那方面准备工作。
但那天看到那些古怪青蛙画作时感受还不仅止于这些。因为有个念头反复出现,刚开始只是模糊地远远出现在背景中,但越来越强烈,后来不停地想到这点。当望着那些画面时,尽管竭力想抓住它,丢开它,但那想法还是不可抑制地出现在脑海中。想汤米画作现在已经没有那生动。虽然从很多方面来看,这些蛙跟当年在农舍所见画作很相似,但有些东西绝对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画面看起来煞费心力,简直像是临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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