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5 / 7）

剧里学来，就是那种无论里面人说什，或者做什，现场观众都会发出笑声剧。里面有个角色——个大个子女人，住在主角隔壁——她做法跟苏西模样，每当她丈夫开始长篇大套地讲话时，观众们就期待着她翻白眼，说“上帝救命”，这时他们就爆发出阵大笑。旦发现这点，就开始发现年长学生从电视节目里学来许多东西：他们彼此做手势动作，起坐在沙发上姿态，甚至吵架然后冲出房门样子。

总之，想说是，不久之后露丝就发现她跟汤米交往方式，在农舍环境里完全是错，于是她要特地改变在人前行事方式。露丝从老生那里学来个小手势。在黑尔舍姆时候，如果对情侣要分开，哪怕只有几分钟时间，也会被当作借口，当众拥抱亲吻。但是在农舍，当对情侣道别时候，他们几乎不用说话，更不用说拥抱亲吻。相反，你只需在情人手臂靠近肘部地方拍下，用手指关节外侧轻轻碰碰，有点像要引起别人注意样子。通常都是女孩子对男生做这个动作，就在两人要分开时候。这个习惯到冬天就渐渐消失，但是在们刚刚到时候，这动作正流行，露丝很快就开始对汤米使用这个手势。首先得提醒你，汤米是头雾水，什都不明白，他会骤然转向露丝，问道：“干吗？”然后她就会怒气冲冲地瞪着汤米，仿佛两人在演戏，可他却忘台词。猜她最终还是跟汤米谈过，因为过个星期左右，他俩总算是做对，几乎完全模仿老生情侣做法。

倒没有在电视上实际看到过这个拍拍胳膊肘动作，但很确定这个点子想必是那里来，同样也拿得准露丝没有发现这回事。因此那天下午，在草地上读《丹尼尔·德龙达》(1)时候，露丝很烦人，于是决定是时候要帮她指出这点。

天近初秋，开始有些凉意。老生们更多时间都留在室内，回归夏季开始之前他们惯常日程。但们几个刚从黑尔舍姆来学生还是坐在外面没割过草地上——只想尽可能地延续们唯熟悉日程作息。即便如此，具体到那天下午，除之外，也只剩三四个人还待在草地上。因为特地选个僻静角落自己待着，所以很确信跟露丝之间事不会被旁人听到。

躺在块旧油毡布上看书，正如前面提过，读是《丹尼尔·德龙达》，这时露丝漫步而来坐到身边。她仔细看看书封面，然后自说自话地点点头。又过大约分钟，不出所料，她果然开始跟讲《丹尼尔·德龙达》故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