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与‘认知’相违地方,即使再怎粉饰太平,也终会醒来。
在场梦里与过去交融,梦里切在,醒后万事空。
他所处,并不是原来世界。
他乖乖趴在太宰背上,被他背着踏上前往医院路。
中也看他们眼,不远不近缀在他们身后。
这情况也真是没谁。
从全日本最高建筑上跃而下,没有进医院。
事后被自己救命恩人锤骨折,要进医院。
啧。
伯爵极度不爽。
“太宰……”那双无比清透眼睛里,第次染上驳杂情绪。
“走吧。”太宰打断立夏话,他背对少年蹲下。
在立夏视觉角度,能微微看到太宰白皙侧脸,与缠绕过发间绷带。
太宰治话只说半。
而立夏却轻易察觉到,他未尽之意──
成为飞鸟,坠亡在风里。
成为墨迹,血液自手腕不断滴落地面,直至干涸。
成为川流,在水中溺亡。
乱法兰西。
他们同在千米之上高空坠落,同在冰冷海洋里……向着跨越时代而来海盗船伸出手去。
时间神殿里舍弃生命微笑,以及重生。
风雪停息后,得以存活他们同看向晴朗天空。
不能忘。
“太宰。”少年将下巴搁在太宰治肩窝里。
两个人黑发交缠纠结,随夜风拂过脸颊刹那带细微痒意。
太宰用有些轻声音回应:“……嗯。”
少年目光悠长,神思清灵。
高空坠落那刹,危险风将他与迷茫剥离。
他就这毫无防备,将后背留给少年。
立夏犹豫着没有上前,他无措站在原地,用很轻很轻声音说道:“……对不起。”
于是,太宰回头看向他,露出很淡笑容。
“带你去医院。”他是这说。
打死立夏他今天都不敢再挑战太宰忍耐底线。
成为泥土,来年开出驳杂花。
“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z.sha。”太宰伸手,用拇指抹去高空坠落那霎,少年脸上溅上,他血液。
他没有用力,反而在轻微力道中,透着那点小心翼翼意味。
只是,在这过程中,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身前少年眼。
血液有些凝固在他脸上,剥落着拭去后,留下浅浅红,像是锈住般碍眼痕迹。
那便拼尽切去回忆。
少年清凉目光,是遥远星河。
令人神往且追逐。
“想过死亡。”最后,太宰像是怠倦般移开目光,不再看他,“成为飞鸟,成为墨迹,成为川流,成为泥土。”
“……”中也拉拉帽檐,破天荒没有与太宰对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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