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们俩起朝那边走,告诉你这个问题是什,你愿意听吗?”
“当然啦,船夫。”
“打算问你,你们这多年在起,有没有什记忆,让你感到特别痛苦?就这个问题。”
“这算作问答部分吗,先生?”
“噢,当然不是啦,”说。“那早已经结束啦。同样问题,之前也问过你好心妻子,所以这不过是感到好奇罢。你不要回答啦,朋友,也不介意。你看那边。”指着路过块岩石。“那上面可不仅仅是些贝壳啊。如果有时间,可以让你看看怎从岩石上把它们撬下来,轻轻松松做顿晚餐。经常把它们放到火堆上烤。”
“船夫啊,”他庄重地说道,脚步更慢。“如果你希望回答,那就来回答你问题。不确定她是怎回答,因为即使像们这样夫妻,也有很多事情不对彼此说。而且,之前有条母龙,她气息污染空气,们记忆,无论美好还是阴暗,都被她夺走。但是,母龙今天被杀死,很多事情开始在脑海中清晰起来。你问有什记忆带来特别痛苦。没有别可说,船夫,那肯定是们儿子。们最后见他时候,他都快成人,但他脸上还没长出胡子,就离开们。之前发生过争吵,他离开,也只是到附近村庄去,以为他过几天就会回来。”
“你妻子也是这说,朋友,”说。“而且,她说儿子离开,是她错。”
“如果她认为前面事情是她错,那后面事情,就要负很大责任。因为有短短段时间,她曾对不忠,这是真。船夫啊,可能是做什事,把她赶到另个人怀抱里。或者是因为该说没说、该做没做?现在,那都是很遥远事情,像只鸟飞过,成为天空上个小点。但们儿子亲眼见过那怨恨幕,那时他年纪不大不小,既不像孩子那样能用好话哄骗,又不像成人那样明白人心复杂。他离开之时,发誓说再也不回来,和她重归于好之后,他仍然没回家。”
“这件事你妻子跟说过。不久之后消息传来,说你们儿子被肆虐全国瘟疫夺走。朋友,自己在那场瘟疫中失去父母,记得很清楚。但是,为什要因此自责呢?那是上帝或魔鬼降下瘟疫,你能有什责任?”
“船夫啊,禁止她到他坟上去。真是件残酷事情。她希望们起去看看他安息地方,但是不允许。现在,很多年过去,但们前几天才动身去找他,那时候母龙迷雾已经夺走们记忆,们都不清楚自己要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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