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殿帅大怒∶喝令:“左右!拿下!加力与打这厮!”
众多牙将都是和王进好,只得与军正司同告道:“今日是太尉上任好日头,权免此人这次。”
高太尉喝道:“你这贼配军!且看众将之面饶恕你今日!明日却和你理会!”王进谢罪罢,起来抬头看,认得是高俅;出得衙门,叹口气道:“性命今番难保!俺道是甚高殿帅,却原来正是东京帮闲圆社高二!比先时曾学使棒,被父亲棒打翻,三四个月将息不起。有此之仇,他今日发迹,得做殿帅府太尉,正待要报仇。不想正属他管!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俺如何与他争得?怎生奈何是好?”回到家中,闷闷不已,对娘说知此事。
母子二人抱头而哭。
娘道:“
高殿帅大怒,喝道:“胡说!既有手本呈来,却不是那厮抗拒官府,搪塞下官?此人即是推病在家!快与拿来!”
随即差人到王进家来捉拿王进。
且说这王进却无妻子,只有个老母,年已六旬之上。
牌头与教头王进说道:“如今高殿帅新来上任,点你不着,军正司禀说染病在家,见有患病状在官,高殿帅焦躁,那里肯信,定要拿你,只道是教头诈病在家。教头只得去走遭;若还不去,定连累小人。”
王进听罢,只得捱着病来;进殿帅府前,参见太尉,拜四拜,躬身唱个喏,起来立在边。
后,留在宫中宿食。
高俅自此遭际端王每日跟随,寸步不离。
未两个月,哲宗皇帝晏驾,没有太子,文武百官商议,册立端王为天子,立帝号曰徽宗,便是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
登基之后,向无事,忽日,与高俅道:“朕欲要抬举你,但要有边功,方可升迁,先教枢密院与你入名。”
只是做随驾迁转人。
高俅道:“你那厮便是都军教头王升儿子?”
王进禀道:“小人便是。”
高俅喝道:“这厮!你爷是街上使花棒卖药!你省得甚武艺?前官没眼,参你做个教头,如何敢小觑,不伏俺点视!你托谁势要推病在家安闲快乐?”王进告道:“小人怎敢;其实患病未痊。”
高太尉骂道:“贼配军!你既害病,如何来得?”
王进又告道:“太尉呼唤,不敢不来。”
后来没半年之间,直抬举高俅做到殿帅府太尉职事。
高俅得做太尉,拣选吉日良辰去殿帅府里到任。
所有应合属公吏,衙将,都军,监军,马步人等,尽来参拜,各呈手本,开报花名。
高殿帅点过,於内只欠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半月之前,已有病状在官,患病未痊。
--不曾入衙门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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