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位人能够理解。然而爵爷,冒昧说句,肯定比们更有资格判定怎做才是最好。好,肯顿小姐,真必须告退。再次感谢您可可。明天上午十点半。请让那两名相关雇员过来见。”
第二天上午,从那两位女仆踏进餐具室那刻看来,肯顿小姐已经跟她们说过,因为她们俩都是抽抽搭搭地进来。尽可能简明扼要地将情况向她们解释下,特别强调她们工作直都是非常令人满意,因此肯定会拿到评价很高推荐信。据记忆,她们俩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任何值得注意话,那次面谈最多也就持续三四分钟时间,她们就像来时候样,抽抽搭搭地离开。
自从解雇那两位女仆以后,肯顿小姐连好多天对态度都极其冷淡。确切说来,有时对甚至相当粗鲁,而且还是当着其他员工面。尽管们仍旧保持着每天傍晚碰个头、喝杯可可习惯,会面时间却变得异常短促,而且气氛也很不友好。事情都过去半个月,她态度仍然没有缓和迹象,想您也应该能够理解,也开始有些不耐烦。于是在们某次碰头起喝可可时候,故意语带讽刺地跟她说:
“肯顿小姐,还以为您这会儿应该已经递上辞呈来呢,”说完轻轻笑。想,当时是希望她态度能够终于和缓下来,做出某种和解回应之类,如此来,们就能把这整件事彻底抛到边去。可是肯顿小姐却只是目光严厉地看着说:
“仍旧如既往,很想把辞呈递上去,史蒂文斯先生。只是因为这段时间实在太忙,没有时间实际着手这件事。”
得承认,她这番话还当真让担心好阵子,唯恐她这个威胁是当真。不过随着时间周周地过去,显然她并没有离开达林顿府打算,而且随着们之间气氛逐渐趋向和缓,想也开始时不时地提起她曾经威胁要辞职这件事来取笑她。比如说,如果碰上们正在讨论府里即将举行某项重大社交活动,就会故意找补句:“也就是说,肯顿小姐,那得假设您届时还会跟们在起。”即便是在事情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以后,这样取笑仍会让肯顿小姐下子就默不作声——虽说到这个阶段,想这更多是出于尴尬而非恼怒。
最后,当然,这件事基本上也就逐渐被淡忘。不过记得这件事最后次又被提起,是在那两位女仆被辞退年多以后。
有天下午在会客厅为达林顿勋爵奉上茶点时候,是爵爷首先旧事重提。那个时候,卡罗琳·巴尼特太太对爵爷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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