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陆时亦收回目光。
“那他找不到自己就回来
，上课吧
“还有什
？”
“等回去之后提醒
，”陆时亦道，“有话想跟你说。”.
只
通电话，三五分钟
功夫，出去时冷冰冰冰雕鹿，回来时就变成温驯梅花小鹿，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团结友爱气息，活似变个人。
程幼婷本来还挺担心，见他这样忍不住咂嘴，“啧，你刚才去哪？不会抽完烟去旁边寺庙出个家吧。”
“那不会，”陆时亦身子向后，双手撑地，“还有恋爱要谈呢，要出也是单身狗先出家。”
陆时亦愣下。薄谦听那边没声音，继续说：“是你伴侣,是本就该和你分享切人。享受着你带给快乐,所以拜托,也让替你分担点好不好？”
他轻声道：“要会内疚。”
……拜托，也让替你分担点好不好？
……要会内疚。
陆时亦仍然看着砖缝，只是不知为何,眼前越来越模糊,竟有些看不清。
他怎知道？
陆时亦从头捋遍刚才对话,似乎没说什不正常，语气也特意调整成平时说话语气,与之前无异。
这都能被听出来,可真是玄学。
陆时亦收起烟和火机,否定道：“没有，挺开心。”
“不用掩饰，”薄谦沉默会儿才说,“你完全可以告诉你所有情绪。”
单身狗程幼婷：“……”
卧槽，老娘招谁惹谁？
程幼婷翻个大大白眼，差点没把刚嫁接好睫毛翻掉。陆时亦心情好着呢，随她瞪不愿意理她，向另边看眼，“程儿姐，勇叔呢？”
他直坐在两人中间，左边是简大勇，右边是程幼婷，方便上课随时讨论。
现在左边位置却是空，程幼婷也看向那边，“咦，真不在……刚才还在呢，不会出去找你吧？”
他用手背遮住眼睛,鼻音浓重，“嗯，刚才确实有点烦，但是现在好。”
“这快就好？还什都没做呢。”
“不，你已经做很多，”陆时亦放下手，“不说，该回去。”
“去吧，有问题随时联系。”
“好，还有——”陆时亦抿抿嘴唇。
“……真没事。”
“乖,”薄谦放轻语气，“想知道。”
陆时亦没被人用这温柔语气抚慰过,那个“乖”字出口，他感觉自己就像垃圾桶里捡出小猫样,忍不住想向身边那个既干净又温暖地方靠近。
可是……陆时亦靠在墙上，低头看着两块地砖之间缝，“不能把你当成情绪垃圾桶。”
“没关系，甘之如饴。”薄谦立刻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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