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里砂部长说：把手伸出来，舌头也伸出来看看。
鱼摆摆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伸出手，吐出舌头，他
手很漂亮，舌头比其他人长。
范里砂赞叹道：
要把你训练成第
高手，成为们夜店头牌。
鱼摆摆说：范姐，舌头怎
训练啊？
范里砂说：别装逼，有谁不喜欢被人舔菊花呢？
同事说：喜欢卡布其诺。
有时，客人也会插话，问鱼摆摆会跳舞吗。
鱼摆摆回答：poping舞蹈不会，带点老派oldschooldisco蛮好。
如果客人问他平时读什书，看没看过美国小说《在路上》，他要是说没读过，会认为自己很失败，装逼功夫不到家，他回答是这样：抱歉，英文版没有读过。
有次，个女客人给
他张名片，上面写着花火夜总会公关部长。
细心服务。
范里砂别出心裁，向服务员要个盛放冰柜大纸盒，横放在客厅茶几上。
鱼摆摆小心翼翼问道：范姐，这个纸盒子干嘛用？
范里砂部长说：脱光衣服，躺进去等着，别乱说话。
这个帅气男人躺进盒子里，赤裸裸丝不挂，脖子里还系着蝴蝶结，他是生日礼物。
鱼摆摆说：希望范姐多多指教。
范里砂说：你出现，必须要hold住全场。
范里砂把烟吹到鱼摆摆脸上，看着他，从头打量到脚，最后目光停在他裤裆处。当时是冬天，范里砂穿着皮裙坐在老板椅上，风韵犹存，眉角含春，她长有点像日本女优
这个客人就是范里砂。
后来，鱼摆摆主动辞职，去夜总会做名男公关。面试时候，其实，他心情比较忐忑，他知道自己将要做什，然而，诱惑性占据上风，他想很天真很简单，以为这种职业就是和各种女人做爱。
范里砂部长比较有亲和力，坦诚告诉他，有时也要为男客人服务。
找鸭男客人也分两种，1和0。
鱼摆摆点点头，也许，他内心里并不排斥男人，甚至还有点渴望。
鱼摆摆闭上眼睛，心想，是东西吗，是什东西？
鱼摆摆做男妓没有任何理由，就像很多男人想做男妓那样，他想做，就做。在此之前，他是个发型设计师，染着黄发，戴耳环，穿身廉价韩版潮服。那时，他喜欢小资情调，给客人做头发护理时候，他会和别发型师谈论摇滚和咖啡，说些装逼话。
鱼摆摆：那乐队，音响线多加千分之铅，音质略显干涩。
同事耸肩说道：要就是这种效果，会去星巴克如何？
鱼摆摆说：只喝蓝山，蓝山感觉，就像是情人吻住舌头，将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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