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龙说：那个狂躁症大汉
腹部也有个疤。
包斩说：小朱护士画那个圆，由两个月牙形组成，这也许代表着人体内
个器官。
严处长：心脏？
包斩：很有可能是肾脏。
特案组和严处长自从发现医院地下尸体加工厂之后，就拒绝在医院食堂吃饭
。
早晨时候，他们在精神病院门前小吃街上吃早点，这条街，虽然破败肮脏，污水横流，但比起医院食堂里那些可疑肉包子来说，要卫生干净多。
包斩偶然抬头，看到路边墙上贴着张广告，他想会，说道：
知道小朱护士画那个圆是什
意思，凶手就和那个圆圈有关！
第二十四章卖肾人
寻找家人，逾期无人认领，则会火化或掩埋。精神病院收治无家可归流浪精神病人，医院为他们治疗和提供吃住都花不少钱，他们死后供医学研究也合情合理。副院长介绍说，精神病院财政困难，负担沉重，不得不开展些其他业务，如收治自愿精神病人，向其他医院或大学提供解剖品，来养活强制医疗病人。除拨款外，精神病院必须自谋生存渠道，艰难处境导致上级主管部门对其采取不支持不反对政策。
苏眉说：想起以前看过个人体展览，有尸体从中锯开，有被分层剥离，都被摆成各种各样离奇运动姿态，现在明白，那些商业展览尸源是从哪里来。
副院长说：没错，世界上大多数商业人体标本展览展品无例外都是中国人尸体。
包斩说道：那些墓地，里面都是空吧。
副院长说：是，做做样子而已，们也是没办法啊。
墙上贴是张卖肾广告，上面留有个电话。
这面墙触目惊心，买卖枪支是违法，贩卖d品也是有罪，然而，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墙上不仅贴着卖肾广告，还有出售枪支弹药、贩卖摇头丸牛皮癣。
包斩问道：你们觉得，圆，代表什？
梁教授：起点，也是终点，0意思。
苏眉说：想起地下尸体加工厂，乌乌腹部那个洞，想起来就可怕。
特案组对胖熊、眼睛姐姐重新询问，两个人说解剖技术是护士长教，死去护士长是他们师傅。
胖熊说：们都喜欢小朱护士，讨厌护士长。
眼镜姐姐说：不想干，可是没办法，他们打，还不让吃饭，什都不给吃。
胖熊说：小朱护士给们酒喝，那酒里还泡着虎鞭，她从家里偷来，就放在架子上，每次干活前都喝口，护士长给们吃生蛆包子……
胖熊和眼镜姐姐提出个要求：他们想把护士长拆开放进瓶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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