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9 / 9）

子，年年飞回空无人庭院。

马有斋爱吃肉，爱喝酒，爱抽烟，爱赌博，他是个假和尚。他喜欢寂静，他所理解寂静是条臭水沟悄无声息流，青草长在沟边，他坐在沟边抽烟，背后房屋并不是孤零零，周围有几百所模样房屋建在起，每栋房里都有人在睡觉，他能感觉到家人在睡梦中呼出热气，其实他很想有个家。

在广州时候，三文钱从垃圾箱里拣到个怪胎，马有斋也拣到个女人，女人为他生三个孩子就死，1990年，马戏团解散。

们在回忆往事时候会记起多年前某个下午，场地上溅起灰尘，人们在欢呼，锣鼓和笛子发出美妙音乐，或者是三月槐花香气，或者是八月里弥漫桂花香气，或者破旧房子，向北窗户，是这些东西让们记住个马戏团，们记得仅仅是马戏团这三个字，以及当时们所感受到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