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带着点迷糊和鼻音音色。
看他不说话,只好继续问:“谁欺负你吗?”
“是不是工作太累……”
凌爻就这样红着眼眶直看着阮溪,在她问到最后句话时候,他忽倾身过去堵住她嘴。
话没问完,声音戛然而止,断在空气里。
她两声。
看她睡得沉,他轻轻吸口气便没再叫继续她,而是起身弯腰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
抱着走去架子床边,轻着动作把她放到床上躺好,帮她脱拖鞋盖好被子。
然后他在床边坐下来,睫毛上撑着疲惫,静静看阮溪会,描摹她脸上每个细节,虽然这些细节早就刻在他脑子,刻进他记忆深处。
片刻收神,他轻轻吸口气准备起身回西厢,但还没做出动作来,目光不经意间忽扫到阮溪右手,只见她手心里躺着只老怀表,怀表背后朝外,上面正刻着他名字。
阮溪蓦地僵住,呼吸和声音样在瞬间消失不见,只有睫毛轻轻颤两下。
目光被怀表锁住,他像被点穴位般没再动,但眼眶却慢慢变红。
红意渗到眼尾,似乎睫毛闪动两下,就能有眼泪掉下来。
阮溪感觉不舒服动下身子,眼睛微睁开些看到凌爻坐在她床边,她就努力撑住这点缝隙没闭上,迷迷糊糊中看着他说句:“你回来啦。”
睡梦中声音含糊,带着鼻音和浓重奶气。
她困得想要再闭上眼睛睡觉,但眨巴下后忽捕捉到凌爻那发红眼眶。她意识稍微清醒点,努力撑着胳膊坐起来,困得晕乎乎地看着他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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