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也忍不住笑下,收住看向阮红军:“别胡说,不止是因为年龄小,是他小时候长得也很显小,又奶又嫩又可爱,那谁见不想上去掐两把?就是个可爱小崽崽啊。”
阮红军仍是笑着:“你看,小崽子嘛不是?”
阮溪给她翻个白眼,他忽又在旁边啧声道:“是点都不记得,也点都想象不出来他小时候又奶又嫩又可爱是什样,真是难以想象……”
他现在长得点也不奶点也不嫩更和可爱不搭边。
凌爻骑着车清清嗓子,“都过去,现在已经长大,不是弟弟也不是崽崽。”
因为没参与聊天,阮溪时间没反应过来,开口问:“啊?什?”女朋友吗?
凌爻还没再问遍,阮红军接话道:“她呀,她孤家寡人个,心思全都在做衣服卖衣服那些事情上。堂姐阮洁你知道吧,她比大姐还小岁,她早都结婚,现在都快要生娃娃,就和们大院里人。三姑都替大姐着急,说要找媒婆给她找对象。”
说完他问凌爻,“你家里人不着急吗?”
凌爻道:“家里不管这多。”
可能是那几年在乡下对他管得太狠,导致他个性变得更沉闷,周雪云心里直觉得亏欠他,后来基本就不怎管着他。他不愿意不想做事情,周雪云都不会给他安排。
敢情好啊。”
三个人骑车出胡同上路,阮溪和阮红军骑自行车,凌爻骑三轮车。
阮红军骑车在凌爻旁边叨叨:“你好像不太爱说话啊,看就是那种很不容易接近人,是不是你们科学家都这样?这样能交到朋友吗?”
这问都是什话呀,阮溪冲阮红军清清嗓子,但阮红军没反应。
凌爻说:“没什时间和机会出来交朋友。”
看他如此抗拒,阮溪又忍不住笑——看来崽崽这称呼是真伤到他。
三个人就这样聊天赶路,去往乡下。
赶到乡下
阮红军继续问:“那你多大呀?看着和大姐差不多吧。”
凌爻点头,“是差不多。”
阮溪已经跟上话题,在旁边出声:“确切地说,你比小岁。”
凌爻看她眼道:“小岁和同岁没什差别。”
阮红军明白,“难怪大姐小时候管你叫崽崽,就是因为你比她小,她把你当成是小弟弟,所以才会这叫你。”说着他突然笑,“怀疑她是不是本来想叫你小崽子。”
阮红军:“果然没朋友!”
凌爻:“也不是,同事就是朋友。”
阮溪看他俩这样聊上,也就不管,只在旁边默默听着。
阮红军又说:“那你肯定是没有女朋友。”
凌爻没接这话,忽看向阮溪问:“溪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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