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富惊着表情问：“什
时候
事？”
阮翠芝没什脾气，开口道：“上个男人叫刘雄，离
有十年。”
没等阮长富说话，阮溪又继续说：“你别说别人不告你什，五叔结婚时候，三姑
直呆在家里，她男人和孩子全都没出现，你点也没注意到。你但凡注
他当然听不懂这些话，因为这些话全都是假设而已。
阮翠芝在正屋干活听到动静，连忙起身跑到西边这屋来。
刚进门就闻到火药味，她开口问：“好好怎？”
阮长富有气没处发，转头就冲阮翠芝说：“你还来问
？她要辞职你们就由着她辞？她个小孩子不知道轻重，你们这些做长辈也不管着她？？”
阮翠芝吱唔两声，没说出话来。
遍：“学校分配工作，早就辞，不干。”
阮长富目光慢慢沉下来，忽然猛地拍下桌子。
桌子被他震得几乎要跳起来，阮秋月手里拿着馒头被他吓跳。
阮长富盯着阮溪，看起来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重声道：“谁让你辞？这大事情，你都不跟家里商量下吗？说辞就辞？这可是北京工作！”
阮溪抬起头看他，也蹙起眉头，不悦道：“关你什事啊？”
阮溪这会又道：“你也没资格这跟三姑说话！”
阮长富怒气值直往上蹿，“她是亲妹妹，是她大哥，怎没资格？！”
阮溪冷笑下，“你还知道你是她大哥？她在婆家被男人打，打得浑身都是伤时候你这个大哥在哪呢？她和刘雄那狗男人闹离婚，在乡下被所有人都指着脊梁骨骂时候你又在哪呢？！你应该都不记得她男人叫什吧！”
听到这话，阮长富猛地转头又看向阮翠芝。
阮翠芝站在门边敛着表情，抿住嘴唇没出声说话。
阮长富又使劲拍下桌子，“是你爸！不关事关谁事？”
阮溪也来劲，啪下把筷子拍在桌面上，“把丢在乡下十几年不管，那时候你怎不说你是爸！告诉你阮长富，事情，爷爷奶奶三姑五叔，谁都有资格管，就你没资格管！你是叶秋雯爸，有这闲工夫你管她去！”
阮长富被她堵得说不出话，但脸上脾气半分没减，拳头也紧紧捏在起。
阮溪盯着他，顶着气继续说：“你以为你把接到城里供吃住三年，以前所有事情就笔勾销是吗？你做梦！阮长富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现在这样性格，如果是阮洁那样性格，如果还是个人去城里，面对叶秋雯阮秋阳和冯秀英，你觉得最后会怎样？你有没有想过！”
阮长富捏紧拳头和阮溪目光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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