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点头,“您说得都对!”
阮溪笑下,“好,时间差不多,们回学校吧。”
两人并排骑车回学校,许灼又问阮溪:“作为您现在好朋友,能不能冒昧地问下,您到底喜欢什样男生?就没遇到过自己喜欢?”
阮溪说:“长得好看男生都喜欢!”
许灼:“……”
阮溪笑下看向他,“那小,还能有什朋友?可能是因为家里事情吧,他当时有点太过封闭自己,所以没事就多找他玩玩,让他开心。”
许灼听完松口气,手掌拍下栏杆,“那就好。”
阮溪笑着白他眼,“好什?和你也是这种普通朋友。”
许灼道:“知道,没收到信都无所谓那种。”
说着他又问:“那这个凌爻呢?你还想再联系上他?”
有你……”
“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辜负……”
“你不要丢下,害怕……”
在人家包厢里闹场事,饭还是要继续吃。
许灼叫来服务员,和阮溪点两个人菜,填饱肚子。吃完饭两人也没立即回去,看时间还早,便在外面转转,去公园里吹吹春日湖风。
“跟你聊认真。”
阮溪还是说:“确实都喜欢啊,赏心悦目谁不喜欢?不过现在没那个方面心思,星期到星期六上学,生怕跟不上课程,身边都是学霸你知道吧?还是很有压力。星期天又要出去摆
阮溪手指握在栏杆上,“算吧,都这长时间,他早就有自己生活啦。自从他回城里就不担心他,在乡下话,倒是会担心他过得好不好,惦记他过得开心不开心。你说这天各方,都没有共同生活圈子,能有多少共同话题?慢慢都会淡断。现在就算能联系上他,又能说什呢?”
许灼看着他摇头啧嘴,“你怎这现实?”
阮溪看向他,“现实点怎?们刚见面时候,你没有感觉吗?你是不是也觉得有点融入不进和谢东洋之间,时不时地觉得自己很尴尬?”
许灼清清嗓子,“你真是什都知道。”
阮溪深吸口气拍下栏杆,“朋友嘛,远淡很正常,近相处多自然又会再熟起来。有缘再见还是好朋友,你说对不对?”
天空中月亮大而明亮,似乎能看得到玉兔捣药身影。
阮溪手扶栏杆仰面吹着湖风,看看头顶月亮。
许灼在旁边问她:“凌爻是谁啊?”
阮溪说:“在乡下交朋友,他父亲当时犯错被下放,他跟着他父母起去凤鸣山,在凤鸣山呆七八年吧。七六年平反嘛,全家就回申海。”
许灼又问:“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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