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过阮长富办公室电话号码,现在也还记在脑子里。
但今天是星期天,阮长富不定在单位。
抱着试下态度拨号码,阮溪拿着话筒在耳边听会。
电话响四五声样子,那头有人接起来,“喂?哪位?”
阮溪听出是阮长富声音,于是清下嗓子道:“老阮,是。”
中午这阵人少,两人便又坐着聊会天,聊聊各自这两年经历,也说说自己现在些情况,把各种信息都交换下。
阮溪其实没多少事情可说,初二那年时间,每天就是和阮洁闷在家里,闷到高考恢复参加高考,考上心仪大学,激动下。
上大学后就是学习,还有在外面跑厂子。
当然跑厂子这些事她都没有说,毕竟不是什好深入聊事情。
而许灼这两年过得比阮溪还要单调,因为部队生活更枯燥更是成不变,每天除训练就是训练,除训练内容和强度有不同,其他几乎没有什变化。
更好奇,“那你们这关系……见面就呲……水火不容……”
阮溪不想再多说,只道:“这个说来可就话很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谢东洋看她不想多说也就没再追着多问。
阮溪收话题又转头看向许灼,问他:“这里可能要忙到晚上,没有时间陪你去逛,你……要不再找你同学去?晚上忙完请你吃饭。”
许灼并没有要走意思,“也没什好逛,要不陪你看摊吧。”?
但阮长富没听出她声音,语气有些谨慎:“你是谁?”
阮溪不想跟他多浪费电话费,长途电话贵得要死,于是连忙说:“是阮溪,有事要问你,在家里住最后年时间里
在他俩叙旧时候,谢东洋趁中午没人趴摊位上眯觉去。
过中午这阵,下午街面上人微微多起来,有人上来看东西问价钱,谢东洋被阮溪拍醒,跳起来眨眨眼,又开始下午半天忙碌。
阮溪忙会,趁没人时候对许灼说:“你帮看会摊,马上回来。”
许灼以为她要去上厕所,自然应下让她去。
阮溪确实也是去上个厕所,但在上完厕所后她没有立即回来。她直接去到附近邮局,往阮长富办公室打个电话过去。
阮溪意外地看他会,笑下说:“你不嫌丢人啊?”
他向来是最要面子,专爱干出风头事,可没怎干过这种丢脸丢面事。
许灼转头往街面上看眼,回过头清下嗓子道:“反正这里没人认识。”
这倒也是,阮溪看他是真不打算走,也就随他留在这里。
刚好在这里给她打工,她晚上请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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