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富安排起来也快,次日阮溪她们刚起来,吉普车就已经到招待所外面。
阮溪她们倒也没急着上,还是和阮长生先去国营食堂吃早饭。
吃完早饭出来,阮长生看着他们上吉普车,才松口气。
站着和他们挥手看着车辆走远时,他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这当干部果然就是不样,干部子弟也是真舒服。这辈子,他不知道能不能坐回汽车。
这憋死人世道,头顶天空
和所有人都说完告别话,阮溪拿上行李带着阮红军几个便打算走人。这次阮长生跟着送他们出山,相对来说要轻松些,因为他能背阮秋月。
阮长生拎着行李包带着他们走,他们几乎是三步回头,直和阮志高刘杏花他们挥手。而阮志高和刘杏花他们则直往前送,送很久才在路上停下。
刘杏花依依不舍说:“下次回来都不知道什时候。”
阮翠芝扶着她肩膀,重重摩挲几下。
毕竟都是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很快。跟着阮长生走段山路以后,阮红军就不再伤感难过,直跟在阮长生屁股后面,让他讲他风光往事。
肩,“男子汉大丈夫不哭!”
阮红军这便忍住,又给阮志高和刘杏花几个人行个标准军礼。
告别用很长时间,阮溪和大家都说完告别话,最后走到也过来送她凌爻面前。凌爻这次眼眶不红,好像是做足心理准备打算笑着送阮溪离开。
阮溪站到他面前先没说话,片刻冲他张开胳膊。
凌爻面带笑意看着她,仍旧没有半点扭捏和含蓄,眼底是水意森森温柔,直接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在她头顶边说句:“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阮长生为应付他,那是生生讲路,只差穿开裆裤时候没讲。
而阮长生不仅要帮拿行李,要给阮红军讲自己年少时故事,讲他如何打遍凤鸣山,还要在阮秋月不行时候,背着阮秋月往前走段,可谓是忙得不得。
不过也因为有他在,他们赶路要比来时候快很多。
赶到公社他们没急着走,仍是在公社招待所住晚,养养精神。
开好房把行李放去房间以后,阮溪又在招待所花钱借用电话,给阮长富打个电话过去,跟他说下明天上午坐火车回去,剩下便由他来安排。
刘杏花被臊得连忙抬手捂住眼睛,“唉哟,现在这些娃娃!”
阮翠芝挽着她胳膊笑起来,笑得眼眶忍不住湿。
阮溪抱着凌爻,拍拍他背,“不在也要学会开心点,知道吗?”
“嗯。”管他能不能做到,反正阮溪说什他都应。
不过就是告个别,两人当然也就是简单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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