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爻和阮溪并肩往前走,心情和今晚月光样清朗。
和阮溪说着话,他在心里想——被困在这里好像也不是件特别糟糕事情。
把阮溪送到家门口,他看着阮溪进屋。
回去路上他奔跑起来,让夜晚山风灌满衣领,觉得整个人都要飞起来般。
月牙弯弯,银光碎碎,脚下石头在唱歌。
听这话,阮溪接话道:“那肯定不会,崽崽乖得要命。”
周雪云听得笑,只觉得小孩子间好玩,出声问:“你叫他崽崽啊?”
阮溪点点头,“比他大岁,他叫姐姐。”
凌爻立马接话道:“没叫姐姐,叫溪溪。”
周雪云看他眼,笑着道:“怎?叫姐姐还委屈你?”
间和耐心,哪里是她在照顾他呀。
周雪云不知道这些事,但她能感觉出来,凌爻自从交阮溪这个朋友以后,变得和以前不样,至少明显开朗快乐不少,不再像从前那般沉闷呆木。
而且今天阮溪帮她打破四年压抑,让她再次感受到人与人之间善意和真诚。这天生产队那些人给她热情和尊重,对她心态影响很大。
她甚至开始反思这些年,是不是敏感过度因噎废食。
所以她说:“反正要谢谢你。”
次日凌晨起来,凌爻比以往每个早晨都精神满满。
他和凌致远周雪云起,喂猪喂鸡做饭吃饭,然后拿上镰刀戴上草帽,去生产队梯田上集合,听队长安排,开始新天水稻收割任务。
他在田地里看到阮溪和阮洁,便拿着镰刀去和她们起。
上午半天帮生产队收水稻,下午他又和阮溪阮
凌爻埋下头来吃饭,没再接这话。
看他这样,周雪云就没再继续说他,又找着话题和阮溪聊些别。聊自然都是些无关紧要轻松话题,哄小孩子开心般。
吃完饭外面天色也黑,周雪云没有多留阮溪,叫凌致远把她送回家去。
凌爻却挤上来说:“让爸爸休息吧,去送就可以。”
周雪云想想他也是大孩子,也就没说什,叫他送去。
阮溪思考片刻,笑着道:“那好吧,就接受。”
周雪云轻松地笑起来,伸手拿起公筷,又给她夹块鸡腿肉。
几句话拉近彼此之间关系,桌子上气氛轻松自在起来。
凌爻啃完鸡脖子,吃口米饭问周雪云:“妈,明天也想去生产队帮忙收水稻,和溪溪她们起去捡稻穗,然后割猪草回来喂猪,可以吗?”
周雪云之前不让他往人堆里去,都是让他出去放猪,现在心态转变,她冲凌爻点点头说:“以后你想做什就去做,不用什都问,注意言行不做坏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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