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跃进表情愣,哗下从缝纫机边站起来。
阮溪回头看他,“干嘛?你想打架啊?回去让五叔锤死你你信不信?”
阮跃进确实怕阮长生,屏屏气又坐下。
他看阮溪这张嘴实在是厉害,身后又有个阮长生,招惹她只能让自己更加吃亏憋屈,于是他没再出声说话,又去缝纫机上捣鼓那个底线去。
实在引不出来,憋得尿急,他忙又跑出去上厕所。
她不和阮跃进说话,原身和她这堂哥关系就算不上好,平时不起玩,而她又被孙小慧给坑过,现在阮跃进还来抢她饭碗,她看他能顺眼才有鬼。
阮溪坐在桌子边认真画画,脸庞沉静,整个人都笼罩在安静中。但坐在阮跃进坐在缝纫机前却很烦躁,急得头上都是汗,会抬起手擦遍额头。
实在引不出底线,他耐心有点告罄,心里烦躁无处发泄,便看向正在画画阮溪,没话找话说句:“你就是马屁拍得好,所以老裁缝才喜欢你吧?”
阮溪忍不住笑下,继续画自己画,“是啊,你有意见?”
阮跃进也笑,“有什意见,佩服你呗。”
”
其实这点白酒对她来说问题不大,但毕竟身体年龄在这里,不适合喝。
阮溪和老裁缝坐在桌边喝酒吃花生米吹牛,阮跃进插不上话,便直闻着花生米香味默默吞口水,同时趴在缝纫机前屏着气息引底线。
老裁缝也不管他练得怎样,反正能学就学不能学就走人,他不管那多。
等解酒馋,他把剩下酒仍塞好收起来。
等他匆匆忙忙跑出院子,阮溪看眼缝纫机,自顾嘀咕句:“笨死。”
阮溪在老裁缝家画会画,看准太阳高度
阮溪认真描线条,“你是嫉妒吧,嫉妒可以吃花生米,而你只能看着闻着。”
阮跃进哈哈干笑声,“你不如说嫉妒你烧火炒花生好。”
阮溪:“你就嘴硬吧。”
阮跃进还急:“谁嘴硬谁是孙子!”
阮溪:“那你就是孙子。”
这半斤酒来得不容易,他得慢慢喝,喝上十天半个月那都算时间短。
喝完酒他也不多管阮跃进,进屋里拿出个草纸钉本子还有支半截长铅笔,送到阮溪手里说:“丫头你接下来就学学画画吧,这个可不会教,你自己琢磨,板凳桌子随便画,琢磨出感觉再画画人,多练多观察,纸得省着用。”
阮溪接下纸和笔,应声:“好,师父。”
老裁缝这就不管她,自己转身出门溜达去。
老裁缝走,屋里便只剩下阮溪和阮跃进。阮溪得装着自己不会画画样子,所以拿着笔和纸对着桌椅板凳,都是故意慢慢描,画得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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