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哪点上?”基蒂还是带着同样微笑追问。“你不是也在为别人工作吗?你田庄,你农事,你著作都不算数吗?……”
“不,但是觉得,特别是现在——这都是你过错,”他说,紧握着她手。“觉得那切都算不什。做那些事是并不热心。要是能够爱那切工作像爱你样就好!
……可是最近做那些事简直好他是应付差事样。”
“哦,关于爸爸,你怎样说呢?”基蒂问。“难道因为他没有做公益事业,他也不好吗?”
“他?不!但是人应该具有你父亲那种单纯、坦白和善良心地:这些有吗?什也没有做,为这发愁。这都是你搞。在没有你——以及这个以前,”他望眼她身子说,她明白他意思。“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现在不能够,感到羞愧;做那些事好像应付差事样,假装着……”
有那种必要弱点……总是羡慕他,就是现在,这幸福时候,也还是羡慕他。”
“你羡慕他不能恋爱这点吗?”
“羡慕他比强,”列文微笑着说。“他不是为自己生活。他全部生活都服从于他义务。这就是他能够平静和满足理由。”
“你呢?”基蒂问,带着种讽刺、充满爱意微笑。
她不能够表达使她微笑那连串思想;但是最后结论是,她丈夫在赞扬他哥哥,贬低自己这点上是不十分真实。基蒂知道这种不真实是由于他对他哥哥爱,是由于自己过份幸福而感到羞愧心情,特别是由于他那种不断要求改善心而来;她爱他这点,所以她微笑。
“那,你现在愿意和谢尔盖·伊万内奇对调吗?”基蒂说。“你愿意像他那样从事公益事业,热爱分派到自己头上差事,除此以外再也不需要别什吗?”
“自然不!”列文说。“但是是这幸福,什都不明白。那你想他今
“你呢?你有什不满意呢?”她问,还是带着那同样微笑。
她不相信他对自己有什不满意,这使他很高兴,他不自觉地竭力逗引她说出她不相信理由来。
“很幸福,但是不满意自己……”他说。
“你既是幸福,你怎会不满意自己呢?”
“哦,怎说好呢?……在心里,除要使你不跌交以外,什也不希望。啊呀,可是你决不能像那样跳啊!”他叫着,中断谈话去责备她,因为她在跨过横在路上根树枝时候动作过分迅速。“但是当反躬自问,拿自己和别人,特别是和哥哥比较时候,简直觉得自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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