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最后
位提问者发完言，见没有人继续提问，台上
赫尔夫戈特先生便宣布
报告会结束。
“关于完全证明哥德巴赫猜想，
们还有很长路要走。”
“报告会就到这里，感谢诸位到场！”
赫尔夫戈特微微点头示意，在片掌声中向台下走去。
因为自己没有参加过IMO大赛，陆舟还是挺感兴趣。本来他还打算和这位拿到金牌小姑娘聊几句，但见时间不早，恰巧他还有点事情要做，便将这件事放在边，收拾起笔记，向会场外走去。
听起来有点像希伯来语，俄罗斯人？
陆舟下意识扫眼她胸前，虽然不至于马平川，但也确实寒酸点。
emmm……
大概不是吧？
“冒昧问下，你今年多大？”
教授讲解思路可能比较跳跃，确实不好理解，得多想想。”
听着陆舟讲解，这位女生慌慌张张地在本子上记着笔记。
从她那事无巨细记笔记手法，陆舟更确信自己猜测，她大概是在读本科。
不过本科听这种讲座，真能听得懂吗？
怕她不好意思问，陆舟随口：“还有什
疑问吗？”
“17……”
陆舟有些诧异地看她眼：“17岁能上伯克利吗？”
这个年龄，他高中还没毕业呢。
“是IMO金牌保送……”薇拉不好意思笑笑，语气有些仰慕地说道，“当然，和已经解决过两个数学猜想您比起来不值提……”
陆舟愣下，说：“……不，奥林匹克数学竞赛金牌已经很强，你可以在自信点，不用妄自菲薄。令人惊讶，你15岁就拿到金牌？那你是几岁上高中——”
“谢谢，没有……对不起，可以把您邮箱给吗？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您。”因为太过紧张，这位看起来有些冒失女生，不小心咬到舌头，脸唰红起来。
看得出来，她不是很擅长与人交流。
同样不是特别擅长交际，陆舟倒是能理解，所以也没有在意，随口说道：“没关系。另外，你不用总是说‘对不起’。名字叫陆舟，你名字是？”
“知道您叫陆舟，在开幕式上见过您，”可能是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自报姓名，那位女生不好意思地补充句，“叫薇拉，在伯克利读书……对纯粹数学很感兴趣，尤其是数论方向。”
薇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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