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老先生总是时不时
和他通过邮件交流超对称补充理论，陆舟虽然对这套理论存在疑惑，但本着求同存异精神，还是将争议暂时搁置
下来。
没办法，让他从数学角度挑挑毛病还可以，但想自己去建立
套理论，以他现在水平还不够。
这套超对称补充理论主体部分，主要是弗兰克先生完成，而他负责是处理数据，同时从数学角度去修补理论在数学上漏洞，让它看上去更具数学上美感。
别小看这个工作，这可是很重要。
弦论之所以能被人们
就在这时，将论文翻到最后页德利涅教授，眉头忽然狠狠地抽搐下。
威滕饶有兴趣问：“怎
？”
德利涅摇摇头，表情恢复自然。
“没什。”
他刚才还赞叹论文中对于群论方法巧妙运用，研究着里面提到“群构法”，结果看到最后行，那小子却调皮地留句篇幅不够，写不下。
而是需要人类文明最小观察尺度，往下深入两个层级——去观测维层面东西。
以现有技术手段，妄想完全证明超弦理论，就像古人在凳子底下插上爆竹就想登月样异想天开。
听到老朋友这声自嘲，德利涅淡淡笑笑，随口说：“当时他也在听报告会？”
威滕笑笑说：“不是听报告会，是上台做报告。你敢相信吗，750GeV线索，竟然是个实习生在报告会上提出。他运用概率学上方法，推算出在750GeV能区出现特征峰概率，然后你猜发生什？CERN研究员做个月实验，在强子对撞机这两个探测器上，还真就发现这个特征峰。”
直盯着论文看德利涅微微愣下，过好会儿，才用带着些许意外语气，说道：“……没想到他在物理上竟然还有这种天赋。”
如果不是看在这篇论文写得确实好份上，他肯定打回去让这小子重写。
……
个重大猜想，证明它需要定时间，检验它正确性同样需要段不小时间。
陆舟不知道这个时间是多久，唯希望只是审稿人动作快点，最好是赶在今年过去之前完成。
波利尼亚克猜想证明告段落，接下来时间里，陆舟便将全部精力放在弗兰克老先生课题上。
“是啊，”威滕老先生赞许地点点头，“听说他明年会来普林斯顿，
打算收他为学生。”
德利涅咧咧嘴角：“……那得看他自己选择，个人认为，他在数论上天赋还是更胜筹。”
爱德华·威滕笑笑，没有说话。
谁都不想带蠢材。
这个问题反过来想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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