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时间比上京时间晚六个小时，这会儿那边才早上五点吧？
此时此刻，他还并不知道弗兰克先生老先生已经返回麻省理工大学
事情，也不知道他刚下飞机，否则对这位老先生工作热情，他会更诧异。
“没什
……”将邮件读到
最后，弗兰克眉头微微皱走，忽然笑着摇摇头，“挺有意思观点，但
不敢苟同。”
在邮件中，那个来自华国小伙子写道。
【尊敬弗兰克教授，关于您提出超对称论补充理论，存在
些疑问。根据德利涅张量范畴定理可以得知，满足定条件范畴定是个超对称群G表示范畴，所以们可以说超对称是个比较自然场论推广，但在您提出补充理论中，却假设存在个超出该对称场表示范畴外额外维，去解释这个超对称粒子质量过大原因，这是否与德利涅张量范畴定理相违背？】
学术交流不是论资历排座次，没有什好客气，是什就是什，所以对于发现问题，陆舟指出来时候毫不委婉。
相信以弗兰克老先生能不计较年龄向他提出共同研究邀请气度，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美国，马萨诸塞州。
架飞机降落在波士顿国际机场。
刚从瑞士CERN总部飞回波士顿弗兰克·维尔泽克，坐上学生车。
汽车上路后，坐在副驾驶位上老教授，将笔记本电脑搁在推上，连上无线网。就在他准备趁着这会儿空闲时间处理工作邮件时候，正好收到从太平洋对面寄来邮件。
看到寄件人名字，他眉毛感兴趣地挑挑，点开邮件看起来。
不过，老先生回复，同样毫不委婉……
远在太平洋对岸金陵，陆舟将这段话与处理完数据编辑在电子邮件中，发到弗兰克·维尔泽克邮箱里，靠在椅子上伸个懒腰。
就在他刚刚准备起身去吃饭时候，忽然封未读邮件出现在他邮箱里。
陆舟点开邮件看，又看看桌面右下角时间，顿时诧异。
握草，这老先生起床这早吗？
坐在驾驶位上开车博士生，扫眼屏幕中邮件，随口问道。
“教授，CERN那边情况怎样？”
边看着邮件，弗兰克边随口说道。
“目前来看情况还算乐观，置信度达到3sigma就可以被确认为迹象，CERN工作人员正在检查仪器，清理轨道，开新闻发布会，同时给同行们留出水论文时间。等10月初实验重启，这个月们要完成理论部分，从下个月开始让你常住在日内瓦……嗯？”
见教授忽然不说话，那博士生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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