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CERN这个地方实习，能力肯定是有
……至少不是民科。其实很多人缺并不是学识，仅仅只是
个机会而已，如果这篇论文有意思话，他不介意指点下这位实习生。
而这也是他在这里人缘很好原因。
原本只是随便看两眼，不过顺着论文继续看下去，原本面无表情弗兰克，脸上逐渐浮现
丝饶有兴趣。
当看到论文中某个字眼时，他表情忽然顿，饶有兴趣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放下手中论文，弗兰克看向自己助手。
就在这时候，他助手敲门走进来。
“弗兰克先生，有人让
带样东西给您。”
“什
东西？”弗兰克先生随口回道。
“看上去像篇论文。”助手回答道。
虽然最近心情不太好，但他还是开口道。
送上平流层蠢货们要高到不知道哪里去。
也正是因此，他被很多人封为“民科之王”……
虽然他那套融入哲学思想数学理论，无论是数学家还是物理学家听都嗤之以鼻，但在某些地方却相当有市场，甚至还出本书。
也正是因此，对于维尔泽克来说，输掉这场赌局就很尴尬。
堂堂个物理学诺贝尔奖得主，竟然输给“民科之王”。
“这个人联系方式呢？”
助手微微愣下，随即说道：“他并没有留下电话号码，不过留下个地址，就在CERN大楼附近酒店。如果你想见他，可以替您将他找来。”
“去帮找下他吧，这篇论文还有点意思。”弗兰克将论文丢在桌子左上角。
般来说，放在
“拿来瞧瞧。”
“好先生。”
从助手手中接过打印在纸上论文，弗兰克拿过来翻翻，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上面没有名字？是谁拿来。”
助手：“根据那人自介绍，他是名实习生。”
“实习生？”弗兰克微微皱皱眉，不过并没有因为这层身份将这篇论文扔到边，而是表情不变继续看下去。
虽然他在个人推特上很坦然地承认自己输，并履行1000美元君子协定，但很明显，他心里并不像他在社交平台上表现出来那坦然。
这不是1000美元事情，而是那个叫里斯家伙相当没品，整天拿着这件事在网上向人炫耀。
最近很多人见面就拿这件事儿调侃他，他简直忍不住给自己自己两巴掌，当初怎就脑子抽，和这种辣鸡打赌呢？
实在是太丢面子！
坐在CERN为他准备办公室里，弗兰克先生边喝着咖啡，边浏览着arXiv网站上关于五夸克态粒子最新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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