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兑换论文时那样，系统对他
大脑直接来个醍醐灌顶，不过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至少他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脑子里多
些没见过知识或者说记忆。
“看来系统学科等级并非意味着
对知识掌握能力，而仅仅是开启某项数据库权限？而从该数据库中查阅资料同样需要消耗积分？就是不知道查阅低阶资料积分打不打折。”陆舟摸着下巴，在心中默默回想黎曼猜想细节，同时对系统下令估价。
然而系统
如既往没有回应。
“看来LV1数学等级还不足以解决黎曼猜想。”陆舟思索片刻之后，“那比尔猜想呢？”
作为已经被证明费马大定理项推广定理，被认为难道更在费马大定理之上，比尔猜想悬赏已经达到百万美金。上次他试着用系统力量解决这个问题，但系统同样没有给出回应。
【所需积分：5000，数学等级要求LV2】
看到这个数字，陆舟讪讪笑，立刻打消兑换念头。
太尼玛贵！
不过这次好歹明码标价，看来他猜测确实没错。提升学科等级确实只是解锁黑科技系统数据库，然而查阅这数据库中资料，依旧需要消耗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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