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日内瓦四年,萨宾娜定居巴黎,但未能逃脱忧郁。如果有谁问她感受些什,她总是很难找到语言来回答。们想表达们生命中某种戏剧性情境时,曾借助于有关重比喻。们说,有些事成为们巨大包袱。们或是承受这个负担,或是被它压倒。们奋斗可能胜利也可能失败。那萨宾娜呢?——她感受些什?什也没有。她离开个男人只是因为想要离开他。他迫害她啦?试图报复她吗?没有。她人生剧不是沉重,而是轻盈。大量降临于她并非重负,而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
在此之前,她背叛还充满着激情与欢乐,向她展开条新道路,通向种种背叛风险。可倘若这条路定到尽头又怎样呢?个人可以背叛父母、丈夫、国家以及爱情,但如果父母、丈夫、国家以及爱情都失去——还有什可以背叛呢?
近来崇拜萨宾娜方式来崇拜弗兰茨。他不觉得有什不快。他也许感到用萨宾娜换取个戴眼镜学生有什划不来,他天生美德也务必使他去爱护她,把自己不曾真正倾泻过父爱加倍地赐给她——与其说他有个女儿安娜,倒不如说安娜更象克劳迪复制品。
天,他去见妻子,告诉对方他想再结婚。
克劳迪摇摇头。
“离婚对你来说根本无所谓!你不会失去任何东西!财产都给你!”
“不在乎财产。”她说。
“你在乎什?”
“爱情。”她笑。
“爱情?”弗兰茨惊讶地问。
“爱情是场战斗,”克劳迪仍然笑着,“打算继续打下去,直到胜利。”
“爱情是战斗?好吧,点儿也不想打。”他说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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