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姜宥咬筷子，“你生气时候要怎
样啊？”
“惩罚你。”
姜宥抗议：“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不兴动用私刑那
套
。”
裴明霄眸色渐沉。
没说谎
话何必纠结惩罚。
调更轻松，轻松到近乎不正经：“怎，堂堂裴大总裁要当情绪垃圾桶吗？”
“不是垃圾桶，”裴明霄说，“在
看来，你切——包括情绪都不是没有价值东西。”
什叫“在看来，你切包括情绪都不算没有价值东西”？
是在说……他很珍贵？
姜宥心情稍微好点。
小孩还是太年轻。
不过多年来寄人篱下生活让姜宥习惯于自己消化情绪、解决问题，更何况裴明霄已经很忙，他不想让裴明霄分心照顾自己。
只点点头：“好，现在挺开心，以后遇见麻烦事再找你吐槽。”
裴明霄停顿两秒：“没说谎？”
姜宥心虚：“没有，真没有。”
裴明霄说：“最好别被发现，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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