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这种颠倒黑白、不太正经
梦。
梦里场景异常清晰，清晰到司渺甚至有些想念尼古丁味道。
他喉结微动，放下牛奶瓶，手指在聊天界面上晃
好久，最后咬咬牙。
小司：【怎
不收红包？】
小司：【
昨天做个梦[呲牙]】
男人长腿交叠，微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烟是这吸，看清楚吗？”
司渺磕磕巴巴，“看、看清楚。”
“那你试试。”男人把烟递到司渺唇边。
因为刚从男人嘴里拿出来，烟屁股上还带着些许温度，在梦里司渺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温度——灼眼框都红。
司渺低下头，试探着微微张开嘴
随即又补
句：【不要利息。】
看到浅浅两行字，司渺突然想起两人在老家那天。
男人抽出他嘴里烟，告诉他“不会吸就别吸。”
他说话时两人离得极进，司渺依稀记得他喷在自己脸上热气，如这两行字，带着不易察觉温度。
司渺不由牵起嘴角：【不是，点错，把剩下再发给你。】
渺回酒店天都黑透，洗将近个小时澡，才把身上黑粉都洗干净。
从浴室出来，司渺四仰八叉地把自己摔进被子里，闭着眼睛从床头摸出手机。
还债这种事已经做越来越熟练，个澡洗到虚脱，他软着手臂输入数字。
按下发送后，心里后知后觉地“咯噔”声。
不对数字后面好像少摁个“0”。
然而，发完司渺便后悔。
太冲动！
如果对方问他梦内容，难道他要如实说，
“叮铃铃~先生您好，叫早服务！”
司渺：O。O
司渺：“！！！”.
吃早餐时候，司渺还在想着那个梦。
他神经衰弱厉害，特别容易做梦，但出现在梦境大多是家里人，这还是第次梦到外人呢。
小司：【微信红包。】
司渺等着对方把剩下钱收，好继续说别，可等到困得不行，可怜小红包都没被接收。
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睡着，因为白天太累，这夜睡得不太好，还做个梦。
梦里，他和季东东回到那晚车上，不过吸烟对象换——男人修长两指着烟，放在嘴边吸口，随即，缓缓将烟雾吹到他脸上。
司渺脸“腾”地下全红。
红包又不能撤回，司渺连忙打字，想告诉季东东别领这个，他再发个。
然而，【越过冬季领取你红包】
司渺：“”
要是心思狭隘点，估计会以为是故意赖账呢，司渺头皮发麻，考虑该怎解释自己手残问题。
却见对方回复：【钱不够话，可以先停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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