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
"男人都样,不管是聪明男人还是傻瓜男人。"
女土司深深看眼,说:"没有福气人得到不该得到东西要倒大霉,塔娜这样姑娘不是般人能得到。"
"塔娜?!"
"对,女儿名字叫塔娜。"
是个老婆子。"
女土司叫来两个侍女,问够不够漂亮,点点头。她叫两个侍女下水来跟起。摇摇头。她说:"天哪,你还想要什,可是什都没有。
傻乎乎地笑:"你有,你还有个女儿不是吗?"
她痛心疾首地叫声:"可你是个傻子啊!"
没有再说什,长吸口气,把头埋到水里去。从小,到夏天就到河边玩这种游戏,次又次,可以在水里憋很长时间。沉到水底下好长时间,才从水里探出头来。女土司装作没有看见。继续玩自己拿手游戏:沉下去,又浮上来。还像跑累马样噗噗地喷着响鼻。温泉水又软又滑。人在水里扑腾,搅起阵又阵浓烈硫磺味,这味道冲上去,岸上人就难受。在水里玩得把正和女土司谈着事情都忘记。女人总归只是女人,这水可比女人强多。要是书记官在这里,会叫他把这感受记下来。如果回去时,还没有忘记这种感受,也要叫他补记下来:某年月日,二少爷在某地有某种感受,云云。相信,没有舌头家伙能使感受有更深意义。也可能,他用失去舌头之后越来越锐利眼光,含着讥讽笑容对说:这有什意义?但还是坚持要他记下来。边在水里沉下浮上,边想着这件事情。水次又次灌进耳朵,在里面发出雷鸣样轰然声响。
天哪,这个名字叫浑身下热起来。在这里,遇到个比以前卓玛更美妙卓玛。现在,又个和贴身侍女同名姑娘出现。连让下人掀起帐篷帘子也等不及,就头撞进去。结果,软
女土司生气,扯下颈上串珊瑚,打在头上。额头马上就肿。从水里上来,对她说:"要是麦其土司知道你打他傻瓜儿子,就是出十倍价钱你也得不到粒粮食。"
女土司也意识到这举动严重性,呻吟着说:"少爷,起来,们去见女儿吧。"
天哪,马上就要和世上最美丽姑娘见面!
麦其家二少爷心猛烈地跳动。下,又下,在肋骨下面撞击着,那有力,把自己撞痛。
可这是多叫人幸福痛楚呀!在座特别漂亮帐篷前,女土司换上严肃表情,说:"少爷可是想好,想好定要见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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