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波意西把那句话在纸上又写
遍："要是你死呢？"
土司指着哥哥对他说："你该问他，那时候这个人才是你
主子。"
哥哥说："真到那个时候，就免。"
没有舌头人又走到
面前。知道他要问同样问题，要做出承诺，如果做土司不要他磕头。说："你不要问，人人都说是个傻子，不会做土司。"
但他还是固执地站在面前，哥哥说："真是个傻子，你答应他不就完。"
翁波意西回答："因为要不多久，这片土地上就没有土司。"他说，无论东边还是西边，到那天，就不会再容忍你们这些土王存在。何况你们自己还往干柴上投把火。
土司问他那把火是什
。
他写："罂粟。"
土司说："你叫不要那东西？"
他写："那又何必，所有东西都是命定，种罂粟，也不过是使要来东西来得快点罢。"
来纸笔，摆在传教者面前，正式开始他们交谈。
土司说："你已经是奴隶。"
翁波意西写："你有过这样有学识奴隶？"
土司说："以前没有，以前麦其土司都没有，但是有。以前麦其土司都不够强大，是最强大麦其。"
翁波意西写："宁可死，也不做奴隶。"
说："好吧，要是哪天做土司，就赏给你个自由民身份。"这句话却又让哥哥受不。说："反正是假，说说又有什关系。"
最后，麦其土司同意他要求，在麦其家书记官传统中断好多代以后，又恢复。为书记官地位，两个人又争执半天，最后，土司说，你要不做奴隶，就成全你，叫你死掉好。没有舌头翁波意西放下笔，同意。
土司叫他给主子磕头。他写："如果只是这次话。"
土司说："每年这个时候次。"
没有舌头人表现出他确具有编写历史人应有长远目光，他在纸上写道："你死以后呢？"
土司笑："不知道死前杀掉你吗？"
土司说："不要你死，直把你关在牢里。"
翁波意西写："也比做奴隶强。"
土司笑起来，说："是个好汉。说说你信里那些想法是从哪里来？"
翁波意西在信里对土司其实只说个意思。就是他可以做们家书记官，延续起那个中断多年传统。他说，他看们家前几个土司历史，觉得十分有意思。麦其土司想，他已经是有史以来最强大麦其，就该给后人留下点银子之外什东西。叫他们记住自己。
土司问："你为什要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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