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歌,刷声,窗子关上。耸肩耸肩,摇头摇头,还诡异地互相笑笑,然后送上他们打发人那套说辞。
在这种情况发生到第无数次时候,实在生气。说:“不明白。难道你们想永远做支翻唱乐队?就算是这样,你们以为那些歌打哪儿来?当然是有人写!”
可是听说话那个人脸茫然地看着,说:“没有冒犯之意,伙计。只是写歌浑球儿太多。”
似乎整个伦敦乐坛都是这种傻瓜论调。正是这点使相信:在这里,就在最根部,有种就算不是完全腐烂,但至少也是极其肤浅、极其虚伪东西在蔓延;这种现象无疑直达最上层,反映整个音乐界现状。
这发现,加上夏天临近,使得再没有地方可以寄居,决定:虽然伦敦魅力四射——大学生活跟它比,真是暗淡无光——还是离开阵子好。于是打电话给家姐玛吉。她和丈夫在经营家小餐厅。就这样,决定这个夏天和他们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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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吉比大四岁,而且老是为担心,所以知道她定赞成到她那里去。其实,还知道她很高兴有人帮她。说她在开小餐厅,并不是指在大莫尔文镇或级公路上,而是确确实实在山上。餐厅是栋维多利亚时期老房子,面朝西独自屹立在山上,因此天气晴朗时,可以把茶和蛋糕拿到店外露台上去,俯瞰整个赫里福郡景色。冬天时候只得关门大吉,但夏天则总是忙得不可开交。客人主要是本地人——他们把车停在山下百米“西英格兰”停车场,穿着凉鞋和花花绿绿衣服,气喘吁吁地沿着小路爬上来——有时也有手拿地图、穿戴整齐、徒步登山游客。
玛吉说她和杰夫没钱付工资,这正合意,因为这样就不用做得很辛苦。但是既然在这里吃、在这里住,大家自然把当作第三名店员。开始时候事情有点乱,特别是杰夫,有时很想揍顿,因为干得太少,有时又不好意思叫做事情,好像是客人。但情况很快就步入正轨。工作很简单——特别会做三明治——但得时不时提醒自己不要忘最初决定来乡下主要目,是为写批新歌,秋天回伦敦时候用。
天生就是个早起人,但是很快就发现店里早餐时间真是噩梦:客人要蛋要做成这样、面包要烤成那样,东西常常煮过头。于是决定十点之前不出现。当楼下吵吵嚷嚷时候,打开房里凸窗,坐在宽大窗台上,面向绵延数英里山丘弹奏吉他。刚来时候,连几个早上都是大晴天,感觉好极,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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